第二十章:琼恩怀尔德(2 / 2)
而今屹立在民意和他们自我毁灭之间的,就只有我这个总理了。
我们正处于革命,从一个君权神授的专/政,前往一个民权神授的专/政。
想着,琼恩否决的了一个减少矿工工作时间和提高他们最低工资的提案,八个小时已经是能给他们的极限了。
这种做法实在没法讨好大众,想必他们会在下次的选举活动里选择附和他们利益的人物。这让国家领导的竞争变成了公众福利政策的比拼,当这种选举拉票的方式进行到尾声,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国力的消弱或者无能的领导人。而是大众在完善的社会福利之中变得不思进取、个性脆弱,对于任何有损自身利益的事情极力的抵制,而不是为了整个的国家机器着想。
整个国家势必会成为人民的摇篮,既要随时准备为他们换尿布,还要为,且只能为人民更好的未来生活着想。
这牵扯到国家最根本的问题,究竟国家应该无条件的听从人民的意愿,还是想一个国家一样宏观的思考,为国家的最大利益谋福祉。若是前者,有方法限制领导者,有什么方法来限制民主呢?若是后者,人民又为什么要发动这场革命呢?
好在现在一切都没有成真,权力依然掌握在自己手里。
想着,琼恩又否决了一项在有最低生活保障的情况下增加6个月失业金的提案。
这些人除了自寻死路以外真的什么事情都不会了吗?琼恩自言自语。
琼恩注意了这两个提案的发起党,名叫图尔国家社会党。
他抓起一张信纸,写出一封信:
尊敬的唐尼·勃特伦侯爵,以弗斯城领主、图尔西境的统治者和守护者
你的友人琼恩向你问好,我或许再次需要您的鼎力相助。
众所周知,民主一事现在依然不明朗,又青稚。但是我们知道,若是政治提议由人民群体做出,那么也为我们指出了一条在集权和民主之间的间接民主的平衡之路。
阁下对于集体行为和社会研究颇深,我希望您可以应邀前往特尔米,与我一同为国家效力。
翘首以盼。
琼恩把它装进信封里,倒上架在烛灯上的火漆,牢牢的把自己的印章印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