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得一首好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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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凯旋酒宴甚欢。酒过三巡,饭过五味,远方邸报便传来了“西军各部已昭莫多大森林中布下层层埋伏诱敌上钩”,“噶尔丹一党亦将于一日后进入包围圈”两条捷讯,此等消息相当大人心,一时间可谓是群情激昂、觥筹交错。
康熙帝便亲自举杯酬谢各位将领,连带着皇子们一起,夜宴群臣、兄友弟恭。
这一番闹腾下来,已近戌时,便有将领推脱不胜酒力。康熙帝凯旋以后龙心大悦,就坡下驴犒劳三军,责令这几日轮休调息,只切莫松懈了守卫。将领皇子们立刻纷纷领旨谢恩,皇帝便也识趣地并不久坐,很先行离席。
康熙帝先撤了之后,席上气氛明显松了不少。武将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相互划拳拼谁酒量好。而胤禩今日亦并无秘书工作,便央着打小儿一起长大七哥一起,兄弟俩一通将诸位哥哥酒都敬到了。
一路从大哥、三哥敬到了四哥,胤禩明显瞅见某个人下垂眼笑得弯如月,心里也不觉想乐。然而他刚想敬酒,雍正爷却不住为何倏然收了手,掸眼一看,原竟是七哥一同举了杯子。三人刚觉尴尬,便听雍正爷似笑非笑地咂摸出了一句:“八弟,近日怎么什么事儿都拉着七弟同来同往。待会儿你可莫要忘记单独与七弟喝一杯,才算全了兄弟情常。”
胤祐哪知个中玄机?
胤禩却是不经内心翻了个白眼儿,憋笑抿着唇角顶了回去:“我同七哥一起长大,情分自不比寻常,又何稀得这等虚礼?”说罢用手肘撞了下胤祐腰侧,做亲昵状。
雍正爷心里暗暗吃瘪,其实老七与小八并不算密厚,只不过少时一同养惠妃身边,也就是出战后由于胤祐身体原因,近来常常同小八同进同出。本无伤大雅,但看到两人连敬酒都搭了个伙儿,雍正爷才一时醋劲大发。殊不知胤禩是自觉自己身份低,胤祐亦与弟兄们走得不密,单独哪个出来都显得托大,这才拽上了七哥壮胆。没成想“共襄盛举”被当做了“眉目传情”,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雍正爷也知道自己小心眼儿了,后还是主动一点和两个弟弟碰了杯,把杯沿压低了一分,平起平坐。胤禩温润一笑,再举杯当口,礼尚往来地小幅度将手指藏马蹄袖内指了指四哥。
雍正爷登时不生气了,因为小八说:晚间愚弟去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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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爷先行离席之后,越想心头越美——上辈子小八何曾如此识时务,但凡说他弟兄们几句,他就和个母鸡似地跳出来把犊子护。难道自个儿就不是他弟兄么?然这次显而易见地大有改观,雍正爷再度内心为自己“以退为进”喝了一把彩。
遂洗刷干净,备上些暖胃亦消化了吃食,只待弟弟自投罗网。
子时一刻,胤禩披着风氅抬手撩开了雍正爷所帐篷……
雍正爷早已等得都有些犯困,正懊悔不该随意用传讯信息调戏八弟,就听到一个熟稔朗润声音耳畔响起:“四哥等得都困了,当真是弟弟不是……”紧跟着只觉耳根一暖,他猛然睁眼,面前可不是一只九尾小狐狸摇着白尾巴、晃着毛耳朵,笑得满面温柔?
雍正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八弟腮帮子,但话到唇边,磋磨了半晌也只说出了个“你啊……!”
其实二人已有许多日未曾单独相处了,此番居都有些近情情怯味道。这是别得兄弟身上永远体会不出情感,比亲缘缠绵,比情人又缱绻。
草原晚风席卷、灯影摇曳,竟有了一瞬间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到底是脸皮薄一些胤禩率先移开了目光。
雍正爷一时也回过神来,暗恼昔日宿敌竟对自己有如此吸引力。但是他从来都是口不称心货,方才这样想着,口中便说:“小八瘦了不少,晚上夜宴也多事喝酒为主吧?四哥这里备下了苏酪,用一些平和胃肠。”
胤禩听罢忍不住唇角漾出笑纹,应声说好。两个人其实都有些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行军帐中那种孟浪事宜何敢逾矩?但一个是少壮身体,一个是情动柔肠,经久不见,焉能没有天雷勾动地火心思?
于是变连素来温润如玉八阿哥此刻亦有将苏酪喝得气壮山河些许意味儿,好不容易控制了心神,吃得由至慢,终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木勺。一抬头,还是免不得唇角之处沾染了些奶白色痕迹。
雍正爷慕地内心一突,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低下头伸舌舔上了那道乳白痕迹……
两人许久未见,算是好一番津液纠结,才各自气喘吁吁地松开口去。
胤禩本想忍耐,哪儿料到这老匹夫这般耐不住,不觉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他与雍正爷彼时早算是老夫老夫,就难得孟浪地捉了那贼人手往自己腰下三分一搭,眯眼没好气地道:“四哥且说,这会儿你可负责么?”
雍正爷心里早已美得冒泡,看到这样诱人又耐不住小狐狸精,理智早不知丢到了那个爪哇国去,眯着三角眼凑近弟弟调侃:“八弟也太不矜持,军营之中耳目众多,四哥这会儿可是惊弓之鸟。”
胤禩本就是难得绷住脸皮,登时面皮子发烫,却听那混账居又继续大言不惭:“所以八弟可愿意用嘴替哥哥安抚一二?温暖乡乃英雄冢啊……”
也不怕爷将你那孽障给齐根咬折了!!
然而他到底没有,八阿哥从来都是嘴硬腰软、身浪骨酥代表。被雍正爷手段施地一番挑逗、安抚,再醒过神来时候已经合衣倒了四哥帐内狐狸皮褥子上。雍正爷心里也是一番绵软,拥着弟弟吮吸着他唇瓣,刚想说“你若不愿四哥并不勉强”。
就见狐狸精到底是狐狸精,伸手揪住了他衣襟,一把将人拖将上来:“四哥不是一直想试试么?”
那鼻息之间淡淡地一哼,眉目流转之间难掩柔情。
雍正爷只觉得裤裆一紧,脑中轰然。哪儿再能忍得住,腆着一张老脸,双膝跪于胤禩面颊两侧,手指发抖地扯开了自己绸裤,便急不可待地将傲然龙*gen顶住了弟弟唇口……
并未如自己想象中那般腥膻。
因由着四哥早已为了自己做过同样事情,胤禩心里除了赧然以外并未有多抵触。雍正爷亦未想过前世怎样折辱都未曾低头弟弟,今生竟会愿意为自己做出如此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