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目标(1 / 2)
秦舒拿手机回拨冉月助理的电话,招呼:“金童,我还要培根。”
金童在厨房举下铲子,示意明白。虽然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早餐由自己负责,但是他并不抵触给大家送上食物。食客也很乖,每天都有人负责清理桌面和碗筷,甚至帮助金童准备食材。很多人并不讨厌烧菜,相反煮饭烧菜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乐趣。但没有人喜欢刷碗,没有人会觉得洗碗和收拾厨余是快乐的。
秦舒说明后挂断电话。叶夜的电脑出现提示,点击转到猎人网,道:“联调局发布在猎人网的通缉令,赏金10万。”
柳飞烟问:“什么内容?”
秦舒在叶夜身后环抱叶夜,一起看电脑,道:“悬赏一名叫阿卡的人。还记得飞虾7号司机杜拉吗?阿卡是杜拉的堂兄。联调局四名探员到达阿卡的住所,还未敲门被步枪扫射,一人受伤。阿卡从住所二楼后门上房顶,利用阿人区紧密低矮的房屋结构逃之夭夭。”
袁忘:“十万啊?”嫌弃的口气,还是一名亡命徒。
秦舒电话又震动,秦舒接电话:“喂……”表情怪异的将电话放在桌子上打开免提。
秦舒:“开免提了,诺亚女士请讲。”
电子音传来:“我是诺亚,十字军圆桌骑士之一的诺亚,你们可以联系郑燕确认我的身份。”
袁忘:“说。”态度并不友好。
新人并不知道肖邦曾经和十字军的冲突,并不理解袁忘无礼的态度。
诺亚并不在意:“我希望侦猎社能帮助或者协助我们追击阿卡,阿卡是一名危险人物,并且是圣网招揽的一名高层,有理由相信阿卡正在主导一场恐袭……”
袁忘:“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多少钱?”
阿娜特声音:“钱,钱,钱……”
袁忘惊:“你出院了?”
阿娜特:“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出院三!三天了。”
袁忘责备问:“为什么不通知我?我还没去探望你,你怎么能出院?”
阿娜特无语:“对不起,忘记通知你。”
袁忘:“熟归熟,钱归钱,多少钱?”
对面似乎在嘀嘀咕咕。
袁忘道:“阿娜特,十字军不能携枪到处跑,要抓阿卡,要么是联调局,警察,要么是我们猎人。我们做事也有原则,抓到人才算钱。”
诺亚问:“你们想要多少?”
袁忘看柳飞烟,柳飞烟盘算对方持有武器,亡命徒等客观情况,伸出五根手指。袁忘:“五百万。”
此话一出,直接断线。柳飞烟慢条斯理吃早餐:“我说的是五十万,顺便做点好事。阿人区的人口虽然只占纽唐总人口的1%,也有将近十万人左右。他们对纽唐非常熟悉,真的策划恐袭的话,倒霉的还是纽唐人。”
多夫道:“十万加五十万,有六十万了。”多夫很少参与集体会议发言,但总能说到点上。
袁忘宽慰:“不要着急,诺亚会找上我们必然有原因。联调局显然很重视阿卡,诺亚特别重视阿卡,这么一来,我反倒感觉不妙。如果诺亚再打电话来,说明她很需要我们帮助,说明抓捕阿卡非常危险。如果诺亚没有再打电话来,说明阿卡虽然重要,但是危险度不高,只是多一个抓捕方式而已。”
说到这,电话又来了,诺亚:“八十万。生擒阿卡,我可以给你们八十万美元的报酬。但一定要活的。”
柳飞烟问:“抓到阿卡之后,是私下交给你,还是联系联调局?”
诺亚:“你们可以联系国全部。”
柳飞烟:“可以联系联调局吗?”
诺亚沉默一会:“我不想惹太多麻烦,最好联系国全部。”
大家听到这明白了诺亚的意思,联调局比较要脸,有些事做不出来。国全部则不同。
柳飞烟扫视大家,见没有人反对,道:“好。”
阿娜特可爱声音:“我很想念大家……”
袁忘把电话挂断,不给你回来凑热闹的机会。
柳飞烟道:“半小时后开会,叶夜,整理资料。”
叶夜先开工,秦舒一起去会议室。其他人继续早餐。柳飞烟侧头低声问:“对阿娜特态度刻意的恶劣,反而暴露了你的心虚。”
袁忘:“要你管。”
柳飞烟:“呵!呵!”
金童落座,开始吃自己的早饭。餐桌朱莉提出了自己的担忧:“侦猎社非致命武器比较少。”
是比较少,通常都是拿枪上的。非致命武器就是泰瑟,土豆枪,震撼弹之类的。
柳飞烟懊恼道:“多次想采购麻醉枪,一直没上心。”麻醉枪射中目标后,会将药水注射进入目标体内。短时间内生效的药水会让目标有生命危险。猎人常用的药水名叫60秒。顾名思义,被60秒击中的人,会在60秒内丧失抵抗能力。
……
阿卡是一名悍匪,会议中最大的疑问是,既然阿卡都射伤了联调局探员,为什么诺亚要出赏金请侦猎社出马呢?柳飞烟趁机对袁忘进行教育,别钱钱钱的,主要问题都没问。
袁忘拿出手机解决问题。
“嗨。”
“嗨,去哥伦比亚旅游还顺利吗?”袁忘联系的是李寻。
李寻:“出了点小问题。”
李寻到哥伦比亚,找到了大学生,也拿到沾染有本杰明DNA的油画,也把油画带回来。但是国全部的探员在机场迎接了李寻,就地询问李寻夫妻到哥伦比亚的意图,并且搜查了他们的行李。
就李寻判断,国全部怀疑自己暗中调查本杰明,但是并不知道自己目的是什么。在国全部要搜身时,李寻终于发飙,联系了自己老大。联调局对国全部行为很不满。因为没查到什么违禁品,李寻夫妻最终被放行。
回到家之后,李寻上司和国全部的探员登门拜访。说明他们正在处理本杰明的事,旁敲侧击询问。李寻也是老油条,避而不答。虽然忽悠了过去,但是李寻手上的油画如同烫手芋头,他找不到合适鉴定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