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2米:别以为我不懂你那些龌龊的心思(2 / 2)
她穿得很家居休闲,不像那些工作装,恢复了她原本的温婉柔软,如果她不是这么火气腾腾的瞪着他的话。
“我说过叫你滚出我的生活。”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听女人话的男人了。”
“顾泽,你他妈的那么想当我妹夫的话去找温影,你睡了她毁了她的婚姻把她丈夫送进了监狱,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禽/兽毁了一个女人又一个!”二十七年第一次,家教极严的女人开口说脏话。
女人的胸/脯用力的起伏,彰显着她巨大的愤怒,她落在座位上的手甚至在颤抖。
顾泽盯着她那纯属因为愤怒而不是眼泪发红的眼眶,胸腔里的怒气反倒是被压了下去,手一掀把平板的外壳和上,“我不记得你还有第二个妹妹给我睡。”他很平静,“我又禽/兽谁了?”
“你离郁笑笑远一点!!”
顾泽轻轻的笑了出来,虽然笑意不达眼底,“女人现实能做到你这份上也真是刷记录了,”他的眼中尽是嘲讽和冷然,“你看我不顺眼所以连我被女人喜欢都成了罪过了?”
他俯身将她的身子抵在副驾驶位的车座上,“既然我在你心里是shou兽和人渣,睡了你姘头的妹妹又怎么样?她可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温蔓扬手就扇了他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火/辣辣的触感,“说你禽shou都抬举你了,因为禽shou也懂感情!”
她的眼眶更红了,愤怒除外还并着隐忍着不肯掉下来的眼泪。
顾泽生生的受下了这个巴掌,他这辈子挨过拳头挨过揍就是没有受过女人的巴掌,尤其这是她第二次动手扇他巴掌了。
他低低的嗓音沉抑极了,带着冷笑,“温蔓,这世上敢打我的人都付出了代价,你别趁着我最近舍不得动你就给我蹬鼻子上眼。”
“你滚!你除了玩nong女人你还会什么?!”她的眼更红了,“你每天把车停在我的楼下,为了炫耀你开这么好的车还这么专情痴心?你就是这么gou引女人的?我说过我不管你那些风硫的事,你能不能滚远点别拿我做这么恶心的借口?!”
顾泽也火了,他伸手大力扣住她的脸蛋,“你还真给我骂上瘾了?”男人的眸阴鸷得如同厉鬼,“我禽/兽?我恶心?”
他怒极反笑,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粗鲁的直接解开她的裤子,用力往下扯,女人的防御力在他面前单薄得可以忽视,牛仔裤很快被剥了下去褪至膝盖,只剩下薄薄抵裤。
他咬着她的耳朵冷笑,“你既然这么说我不做点禽/兽恶心的事情还真对不起你给我的机会。”
温蔓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他狰狞可恶的东西,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尖着嗓子喊叫,“顾泽你滚开别碰我——”
粗暴而彻底的贯穿,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车内紧跟着响起男粗喘的冷笑,“继续叫继续喊,叫到所有人都来围观!”
干涩的甬dao又紧又干,这样强行进入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疼痛,臀部被男人扣在大掌中,愤怒又沉浸再浴火中的男人压根不理会她的感受。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大起大落的动着,身下女人痛苦的呜咽不仅没有让他生出怜香惜玉般的温柔,反倒是一点点的勾出他心底暴戾的蹂lin欲。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忍耐yu望,从她当初陷入昏迷开始忍耐,忍了这么久得到的就是她跟另一个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卿卿我我。
他自问向来是睚眦必报的男人,冷眼看着女人的眼泪不断地涌出,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跟他接吻,“上次在浴室我就想上你了,不过好像你也不会领情,那也就没必要了。”
顾泽的块感的代价是温蔓无情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她感觉不到任何的舒服,甚至连一点缓解都没有,只觉得身下被男人可恶的凶器凶猛的撕裂,一阵阵的痛苦让她甚至想这么死了。
眼前浮现的只有在她身上逞凶作恶的男人跟另一个娇媚的女人缠/绵做ai的画面,她全身对这事情就只剩下了无尽的反感和排斥。
她没有一点反应,顾泽自然也很快发现他身下的女人始终没有湿润,眉头一皱,眼底闪过浓重的黑暗,伸手打开车内的某个地方,摸出一根管状的东西,他腾出手拧开盖子挤出白色的膏状在指尖上。
温蔓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就算没有试过她大概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咬牙,忍着被痛折磨的哭腔,“顾泽,你混蛋!”
手指将清凉的白色膏状物抵ru她的身下,随后顾泽拖着她的臀一个翻身将她的身子落在自己的腿上,瞬间变成了男xia女上的姿势,“我禽shou都不如,”他冷笑,咬着她的耳朵几乎充血在往下走扒下她肩头的衣服啃噬她漂亮的香肩,“为你忍了这么久没有碰女人换来的就是你为你的姘头不平,那我觉得还是做禽shou的好!”
温蔓的指尖用力的划过男人赤果的胸膛,恨不得能直接把他的心给挖出来,润滑剂缓解了她的痛楚,但是仍旧没有kuai感,“你不是演给郁笑笑看的吗?”
男人神色的肌肤被她抠出浅浅的血痕,“顾泽,你别以为我不懂你的那些龌龊心思,”她抬着下巴,汗水一滴滴的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被低头而来的男人一一吻去,“像你这种男人,就算是喜欢我……也绝不会屈尊降贵把车停到我的楼下等着我关灯,你演这么出深情的戏码,无非是想给郁笑笑看而已。”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