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章:聊天+感谢(1 / 2)
聊聊我自己吧。
老苍这个人其实说不上命好还是命不好。
这辈子如果一定要提前做个总结应该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福祸相依。
小时候老苍家里条件不好算不是很穷但应该也搭边儿。
我家老头儿虽然是家里的老大但在兄弟姐妹之中算混的最不好的。
一家人也知道咋回事儿阴盛阳衰。兄弟四个在经纪上都差一点姐妹七个却一个赛一个的出息。
所以童年的印象中很不喜欢过年更不喜欢去我爷那。因为那是姑姑们的主场当官的做老板的习惯说教为不争气的大哥、二哥、三弟和老幺也是操碎了心。
连带着老苍也要被“叮嘱”几百句。
当然了并不是说姑姑们不好。相反她们都很好只不过那种心理上的压力你们懂的。
比如“你一定得好好学习不然你爸身体不好你妈又没文化你家将来可咋整“之类的话听的老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大以后领会的第一个道理就是“宁为鸡头不做凤尾”。
做凤尾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尤其是秃尾巴凤的凤尾!
按说在这样的童年压力之下老苍应该是一个内向的性格甚至可能抑郁。
可是福祸相依嘛我有个没文化但我始终觉得最有高度的妈。
老太太教会我两个道理:
第一做人得善。
第二做人得豁达。
第一个道理讲的其实是如果你成不了能人那就做一个好人。
第二个道理讲的是“你那些姑姑爱说啥说啥别往心里去!”
于是在老太太殷切教导下老苍这颗心啊…突出一个大!
别人上学的时候我在疯玩。
等别人工作成家我才开始学。
然后学的差不多了该干正事儿的时候又开始玩儿。
回首三十岁之前老苍其实过的很精彩。
曾经因为不好好学习被老姑两次扔出去体验生活。一次是黑心棉加工厂一次是她自己的冷库。
最可气的是那败家姑还让冷库的装卸工教育我!她教育还不够还让工人教育。
六个人卸一节火车皮的酸爽至今记忆尤新。
我曾经在部队呆过半宿不睡觉就为等夜深人静泡碗面再加个生鸡蛋。人间极味。
曾经因为袭警进过班房当过二板儿。提醒各位过什么样也别犯法尤其是打警察。
曾经在一年里失去了老太太和老头儿那年我才二十出头。
曾经无依无靠的住过京城地下室过一个星期五块钱的日子。
也曾经在京城有过家曾经达到了北飘的巅峰有房有事业。
我曾经和人合伙开过公司中介公司。
只可惜老苍觉得这玩意咱不擅长就交给那哥们全权打理。
别误会没被骗。
后来才发现那哥们儿也是个不会骗人的主儿。所以赔了个底掉。
在那个年代中介不靠骗是活不下去的。
曾经试图开过旅行社以为到处玩还能把钱挣了这事儿靠谱。
在朋友那蹲了两个月才明白旅行社和旅行就没关系那是倒卖人口的。但凡是个跟团走的游客不知道被卖了多少手呢!
旅行社没开成可是旅行没耽误。
我曾经去过中国大部分的城市和景区看过很多风景。
不夸张地说你们能说得上来的地方我都去过。
为了这件事儿耗费了我六年的时光。
我曾经爬过雪山在海拔6100撒过尿。
我曾经徒步走过墨脱
曾经只身翻越垭口遇到了大雪是一个放羊大爷把我塞羊肚子底下才捡回一条命。
一直到三十多岁用朋友的话说活的潇洒却身无分文一事无成。
在他们眼里都是我的祸。
然后15年看了本三戒大师的《一品江山》。
只能说这孙子害人不浅!
特么看的正嗨没了。
不上不下很是不尽兴。
于是恼羞成怒写的《调教大宋》从此踏上了写手的不归路……
也直到这时才发现支撑我一路写下来的正是三十岁之前的那些“祸”
那些经历。
写书这五年也是福祸相依。
从六块腹肌到大肚腩从跋山涉水气不喘到如今一身的伤病。
(对了咱曾经还是长跑健将来的进过学队拿过十公里越野的全校第二。当然了那时是小学五年级。)
这五年老苍得感谢很多人。
大宋最早的管理陈志扬那家伙是最好的运营可惜没影儿了。
大宋第一个盟主提斛笑三生。
大宋第一个白银盟葡萄姐。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一路陪老苍走过来的匪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