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4、吃我的fei~(2 / 2)
这不是什么褒义词是那个同班前女友起的并负责传播全称叫海王型渣男。当你以为走进了张叹的心房没想到只是游进了张叹的鱼塘以为张叹只有个鱼塘没想到张叹是个海王还掌管七大洋。
这就是海王型渣男虚怀若谷能够容下三宫六院一大帮妃。
“呸!渣男。”
张叹了解“自己”后跟着不屑。
第二天宿舍。
张叹一觉醒来脑袋终于不再疼放在枕边的手机滴滴响个不停班级的微信群里有999+条未读信息毕业之际大家在相互告别依依不舍。最新的一条信息是他的室友发的表达对同学们的不舍和情谊。
张叹从床上坐起打量四周宿舍已经空了只剩下他一个没人跟他告别。
他看着热闹的手机和空荡荡的宿舍摇摇头他好像被孤立了。
起床刷牙洗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高目测180cm以上身材瘦削脸色苍白英俊头发很长被束起来扎成一条马尾辫原名也叫张叹今年22岁是北平电影学院导演系的毕业生大学四年热衷把妹女友换了一大波人称海王。
至于为什么会躺在食堂餐桌上睡了一晚?
前不久他通过关系进了一个电视剧剧组跟在导演身边当助理却因为某个前女友捣乱导致他被开除愤怒又失望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和他一样醉死了还是怎么的。
“空有一副好皮囊做人却这么失败。”张叹对镜子中的自己说道伸手在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张火车票。
北平西――g7008次―→浦江东
时间是6月28日上午11点也就是今天离现在还有一个半小时。
张叹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在浦江长大。两位老人去年双双去世给他留下了一处祖宅和一座学园。
昨天被剧组开除后他赌气似的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
如果张叹还是那个张叹这张火车票最终肯定被扔掉因为原张叹打算在北平立足但现在张叹没怎么犹豫决心南下浦江。
这里的浦江相当于他所熟知的上海今天之前他在那里度过了将近10年习惯了那边的风土人情。
收拾好行李关窗关门下了楼穿过生活了四年的大学校园朝人流进进出出的校门挥挥手就像挥别曾经的张叹以及四年的荒唐青春。
11点登上火车下午四点半火车停在浦江东张叹随着人流下车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的浦江城和他记忆中的上海非常相似。
“浦江大剧院到了~”
地铁里传来到站的声音张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坐了到浦江大剧院的路线。
昨天他就是在浦江大剧院参加第30届金鸡电影奖睡了一觉莫名其妙到了北平成了另一个人。
他稍一犹豫下了车出了站来到浦江大剧院外夜色已经渐渐降下剧院周围十分安静广场上亮起了灯光行人很少三三两两的闲逛。
公告牌上显示最近一周的剧院使用安排:
《我和我的祖国》大型交响音乐会
大型滑稽戏《哎呦妈妈》
……
没有关于第30届金鸡奖的任何信息再次确定两个世界没有半点交集。
“时代不同了世界已经大变样。”
张叹看着这座辉煌建筑重新进了地铁站口改乘1号线在西长安街下了车按照记忆寻找外公外婆留下的祖宅。
西长安街是浦江的繁华地段但是偏偏有一处占地面积极广的城中村张叹家的祖宅就位于这里。
祖宅占地500多平年久失修不能住人。张叹打量一阵后钻进了一家理发店店里只有一位理发师穿着洗的发黄的白色背心鼓起大肚腩年纪可以当他爷爷。
理发师大爷正在剥豆子准备做晚饭见有人进来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乐出声来。
“嘿终于等来你了。”
他放下手里的豌豆子操起大剪子把张叹的小辫子剪了留了短寸。
张叹打量镜子中的自己整个人风格大变清爽干净加上此张叹不是彼张叹气质截然不同哪怕同学当面也不敢笃定地说他就是以前的那个张海王。
“多少钱?”
“我给你钱!早就看你的小辫子不顺眼。”
都是一个村的理发的大爷认识张叹以前见他扎个小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特不爽想倒贴钱给他剪了今天如愿以偿。
张叹哭笑不得地拿着5块钱出了门找到小红马学园。
这是外公外婆给他留下的另一处房产同样位于城中村就在繁华的西长安街边街这边是城中村房屋树木掩映对面是高楼大厦、商场店铺酒吧鳞次栉比一派歌舞升平、灯红酒绿。
夜色已经浓了一弯下弦月挂在空中小红马学园里灯火通明。
张叹抬手看了看表傍晚六点半正常的学园早放学了但这里是深夜学园只在晚上营业。
一辆粉色的小电驴停在学园门口车主是个30多岁的男人身穿黄色外卖服从身前抱下一个3、4岁的小女孩给她背上小书包叮嘱她去学园里找小朋友玩。
小女孩现在不想要小朋友只想要爸爸不愿离开拉着爸爸的裤子不放。
男人不得不从小电驴上下来蹲在小女孩身前温柔地说话。
“爸爸要去工作了小茜到学园里找小朋友玩好不好?我们拉勾说好了的……”
小女孩擦了擦眼泪可怜巴巴地进了学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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