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借东风(1 / 2)
突然爆发的战斗让整个街巷的战局混乱不已虽然那些被感染的怪物基本上已经被萧焚他们控制住不会逃脱一个但是那个4级的秽恶之犬现在却成了最大的拦路虎。
卡里斯托和地狱少女匆匆先后对那只秽恶之犬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最终让恶犬重伤滚落地面。但是从另一方面上说这两个人没有联手同样陷入了添油战术的怪圈虽然伤害不低却没有取得真正决定性的成果。
那只秽恶之犬落在地面后被一群番子围住乱砍身体表面多少伤口不断出现当下凶性大发对着天空就是一声尖锐的怒吼。
那些番子虽然艺高人胆大不过对于技能抗性还是不够被恶犬这声怒吼震慑各个身体麻木一时动弹不得。
秽恶之犬从地面抖擞精神站了起来剩下的一只独眼死死盯着这些番子就要准备吃人。
就在此时街巷路口那边一个民房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说:“阉党番子固然可恶你这畜生更是不堪活在这里作恶多端怎能饶你?”
这位中年人站在房檐之下头顶的月光无法照耀到他黑暗中萧焚看不清这个中年人的具体相貌只觉得这人一出现整个街巷都开始微微动荡。就好像周围的空气变成了水池而这个中年人就是那颗投入水池的石子一样让整个水池中的水不断荡漾就连洒落在这个街巷里月光都如同波纹一样悄悄晃动。
秽恶之犬显然没有料想到在这个街巷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面对可怕威胁产生的本能反应让它放弃了对那些番子的攻击而是猛然扭头对着这个中年人发出剧烈的咆哮。
在月光下萧焚明显可以看见恶犬的嘴角在这次嘶吼中猛然撕裂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它的眼角下整个脸庞似乎都被这个伤口撕成两半与此同时恶犬身上的几处伤口一起迸发脓液血污显然这声嘶吼对于现在的恶犬来说同样有着巨大的伤害。
不过这样的嘶吼在那个中年人面前似乎毫无意义在秽恶之犬做出吼叫的准备之前中年人就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只毛笔在空中随意点写。
这只毛笔虽然没有任何墨汁在那上面不过说来奇怪中年人写出的这些字迹居然一个个清楚的烙印在空气之中转瞬之间就在空中写出两个大字。
“慥慥”
这两个字刚刚写完秽恶之犬的吼声后面就扑面而来巨大的声音猛然撞在这两个黑色大字上两种理应无形的东西现在都变成了有型之物。萧焚能看见嘶吼声变成的大斧对着这两个字斩劈不断但是那两个字有如中流砥柱稳稳浮动将大斧的所有攻击都向两边排开。
“子曰: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在这两个字后那名中年人忽然朗声诵读接着伸手在那两个字轻轻一点说:“君子君子君子乎君子也诚不我欺胡不慥慥尔。”
在那瞬间慥慥两字猛然破碎与此同时秽恶之犬的身上燃起熊熊大火天空之上还有一把宝剑悬垂而下呼得一声猛然斩落。
那只恶犬挣扎不得站在那里浑然不知头顶危险降临还想要对中年人发动新的攻击结果头顶那把墨漆漆宝剑直直斩在这只恶犬的脖子上。连声音都不曾发出一点就将恶犬的头颅斩下咕噜噜滚到一边。
不等那个恶犬头颅有所变化中年人踏前一步一脚踩在秽恶之犬的头上也不见他用力砰的一声恶犬头颅就此粉碎。
另一个方向上宝剑落下斩断头颅只在瞬息之间随后黑色宝剑空中粉碎只剩下那只恶犬无头的身体在原地不断颤动过了些许时间这个身体四肢挣动猛然倒地脖颈处汩汩流出大滩血污脓液转眼死的不能再死。
虽然这只4级恶犬在此之前已经被卡里斯托地狱少女连番攻击受到重创加上东厂番子滚刀乱砍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被中年人这么轻描淡写的杀死过程又是如此干脆利落这样的景象足以让站在一边的萧焚为之咋舌。
这样的战斗力只有魏忠贤与袁道人可以相提并论再想想广德门外那个宅子里曾经有过的遭遇萧焚脱口而出:“我们见过。”
那个中年人在月光下转过头来淡淡一笑说:“正是如此那日你在房上我在车中袁道人说我是个供奉却不知他也是个供奉到时你们不受约束甚是自在。”
萧焚皱眉问:“你来这里一定不是偶然而且看你这样子恐怕早就知道这个巷子有问题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来东林党人都喜欢坐山观虎斗么?”
他的这个问题尖刻无比暗指中年人早已在民房中看到一切但是迟迟没有动静直到卡里斯托和匆匆相继重伤那些番子也要遭受不测时这才出现坐收渔利。
中年人又是一笑手中毛笔晃了晃塞回袍中看着萧焚反问:“你来说说我有什么必要坐山观虎?你们打来打去可在我眼中稍有停顿?”萧焚愣了一下中年人说话倒也正确以他的实力早出来晚出来其实没有区别倒不必一定要让萧焚他们和怪物打的两败俱伤的时候才出手相比刚才应该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这个中年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