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天策上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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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珩看她整个人朝着他飞奔过来,心尖一颤,翻身下马,张开双臂紧紧的拥她入怀,“芩儿…。”心中空缺的那一块一下子被她填满。
被他一下抱的紧紧的,裴芩骤然觉得眼眶酸涩,心里莫名的委屈,紧紧搂住他。
胸前一热,墨珩松开她,“芩儿?哪里受伤没有?”
“没有。”裴芩摇头闷声道。
墨珩抬起她的脸,看她两眼红肿盈满水光,心中一痛,抱紧她,“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芩儿!”
裴芩吸了吸鼻子,“别抱了,好多人!”
墨珩抬眼看那些拼杀的众人投过来的眼神微妙又奇异,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不舍的松开她,“先等我一会。”
“嗯。”裴芩老实应声,又问他,“你带了多少人马?在城外看见我的人了吗?”她还有四万人马已经让萧雍去调兵了,却到现在都没来。
“只有两万。你的人已经被我解决了!”墨珩解释。所以他才来的晚了一步。
裴芩一愣,“解决了?”
墨珩抬眼看了眼萧光曌,没跟她再多解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你跟我后面!”
裴芩想了想,应了好,就跟在他后面,去见萧光曌。
萧光曌见他带病来,自是心喜,微扬了扬嘴角,想到楚文帝的遗体还在殿内,面上又带了悲苍,“墨珩!父皇已经将皇位传于我,你既带兵赶到,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和裴将军了!”
墨珩一听,看了传位昭书和玉玺,单膝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必定扫清叛军,缉拿所有反贼!”
萧光曌露出满意的神色。
墨珩起来,转身一看下面混战的两方人,面容冷峻,煞气全开,看了裴芩一眼,带她朝前去指挥。
卢海和刘沨见周围十几个人有意无意保护着他们,对视一眼,知道这是防萧光曌灭口,更防萧光珌的人,紧护在裴芩身旁。
墨珩早已收服了麾下的一众将士,副将也都是他自己的心腹,不用他再多说,已经全部包围鲍逊的人,投降不杀,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这两万人马墨珩是精挑细选,按照裴芩说的特种兵的要求严格特训的,都是以一敌十的精兵,又装备精良。
反军萧光珌已死,他们再反也没有了任何指望,总不能拥护鲍逊这个根本没有可能的人登位,纷纷生了退心。投降不杀,他们要是不投降,就必死无疑了!
看着雷电下那黑漆漆的铁骑,个个冷酷无情满身杀气,一众反军纷纷扔下兵器投降。
鲍逊看情况不对,萧光珌又被射杀,立马就带着他的兵逃命。
墨珩冷眼看着他,砰砰两枪,打在他肩甲处。
鲍逊后背挨了两枪,僵着身子从马上栽下来。
墨珩的副将立马明白过来,将军要抓活的!顿时一拥而上,把围着鲍逊的亲兵全部斩杀,抓住鲍逊。
和庆王萧光珌死了,大将军鲍逊被抓。众人很快投降,都蹲在了地上。
墨珩也按承诺的,降者不杀,只暂时羁押看管。
很快江甘和沈弼一众大人也被解救,送进宫来。
后宫也传来消息,瑜妃娘娘自刎于太后宫中,而太后娘娘病重未醒。
解决了后宫乱军,听墨珩带大军来了,萧光璄的心更是沉入谷底。墨珩竟然也背叛了他,他们夫妻全部倒戈萧光曌了!是了,他们是夫妻,自然同进退的。可裴芩为何还教养了萧雍这么多年!?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萧光璄怒阴着脸,就守着太后。萧光曌根本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那诏书是裴芩篡改的,现在只有太后和朝臣才能阻止反对这场荒谬!
沈弼虽然不知道裴汉三和墨珩会都支持萧光曌登基,只是此前听皇上的意思,只准备在和庆王和永安王中间选一个,永乐王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江甘已经年迈了,就算身体再硬朗也没几年好活了,他这个首辅也不能到最后晚节不保,先皇就是他拥戴的,新皇这,他只看了传位昭书,问了裴芩和秉笔太监,而一旁跪着的太医们是没听清,也就认为裴芩复述的是对的,皇上的确传位给永乐王了。
看了眼沈弼等人,江甘老迈的脸上,两眼闪着精光,“传位昭书既已经传位永乐王,如今反贼既已解决,那就筹备新皇登基。”
沈弼本就是几边不沾的中立派,谁上位,他只需做好他的阁老,辅佐皇上政事,见有人立马跪下,也自然跪下,参见新皇。
内阁都已经承认新皇,后面的众臣虽然有怀疑的,却也不得不下跪见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光曌眼中闪过笑意,面上一派霸气凌然,等众大臣和一众将士山呼万岁见了礼,抬手沉声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众人起身。
萧光曌望了眼楚文帝寝殿,悲叹,“父皇尸骨未寒,又有戎族外敌未除,辽东尚未收复,百姓尚未安居富强,朕…。登基之事,一切从简。”
众臣自然纷纷称赞,不单这些问题,如今国库空虚严重,皇上登基大典自然要花费巨资,绝不能寒碜。可问题也是实在存在的,他既然要表孝心,登基大典不大办,众臣无不应和。
萧光曌立即走马上任,和江甘沈弼几位朝臣商量楚文帝大丧和萧光珌逼宫谋反处理等事。
这些事裴芩全都不参与了,墨珩处理反军之事,她就跟着他。
于是,众人就见护国将军裴将军竟然跟在墨珩一个武义将军的后面,像个小媳妇儿一样,都有些奇异疑惑,就算墨将军教过裴将军练剑,但也不算明的师徒关系,怎么裴将军处处跟着墨将军,看着就很乖的样子!?
一场大雨哗啦啦砸下来,迅速冲刷着皇宫地上墙上的鲜血。
喧闹了半夜的皇城也逐渐安静下来。
墨珩把事情安排好,拉着裴芩转角就进了一间屋子,死死抱着她攥紧在怀里。
裴芩深吸口气,也紧紧抱着他,听着他胸膛里传来沉稳有力的跳动,鼻息间全是他熟悉的淡淡冷香,即便混着血腥,她也觉得,这个男人是香的!是她的!
两个人静静的抱着。
察觉自己抱的太紧,墨珩松了松胳膊,轻吻落在她耳边,“想我吗?”
“想!”想了就是想了,裴芩早就承认过,在决定嫁给他的时候。
能听她说想他不容易,墨珩噙住她的唇深深的噬吻。
裴芩搂紧他的脖子,用力的汲取他,迎着他的长舌共舞。
久久后,墨珩突然松开她,“说给我听!”
裴芩睁开眼看他。那一双黑眸幽亮幽亮,燃着炽热的火芒,仿佛要把她融化,盛满了渴望,抿嘴笑起,环住他的脖子,“墨珩,我爱你!”她爱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个把她捧为全世界,为救她不惜代价付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