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8(2 / 2)
“那你可以取一个,不然我们怎么叫它?”鄢陵师在软绵的脖颈处摸得舒服了,手指还在轻抚着不断。
“······那你起个名字。”
“哎!这又不是我的宠物,要不你转让给我。”鄢陵师贼兮兮的笑道:“以后若我得到好东西,绝对半价卖你。”
啪!凌厉的一爪子瞬间抓到鄢陵师的手腕,血珠顺着伤口漫了出来。苏邈担心苏宁真的把它卖掉,那一爪子打的急切又狠厉。鄢陵师也嗷了一嗓子,条件反射的挥向苏邈,却被苏邈快速的逃开。
“叫你别惹它,以后就叫小灰,一身灰毛。”苏宁截止了这个话题,转向逃在一边的苏邈道:“我不会卖掉你,刚才你想要爬上来做什么?”
苏邈立马点点头,爪子伸进茶碗里,借着茶碗里的水在桌面上艰难的写着扭扭歪歪的字迹。
“这头狼会写字!!”鄢陵师靠近着桌面,比苏宁早一步看清苏邈的意图。
“嗯?”苏宁也从床上下来了,靠近着桌面看着小狼想要表示着什么。“有墨水和纸吗?”
“我找找。”鄢陵师不亏称为后期全大陆最有名的商人,明明只有系统自带只有十个格子,但他身上却像有四次元口袋般,要什么就有什么。
苏邈得到鄢陵师的墨水和纸,顺利的把抢劫金库的弊端简洁的写出来。
“这东西??不对,小灰怎么知道?你该不会是游戏的bug吧!”鄢陵师眼睛发亮的看着苏邈的眼瞳,兴奋的想要碰碰,却又被一爪子挥开。
苏宁寻顾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半响,随后低下身捏住苏邈的后颈,只要发狠一用力,苏邈的小命立即结束。“是你?”苏宁小声呢喃后不确定的紧盯着苏邈的眼瞳,又瞬间摇了摇头否认自己的想法,他不会对爱人产生本能的厌恶,这种直觉跟了他这么多年,苏宁能轻易的分辩出爱人来临时他心口的感受。
苏邈低下头,心里生着闷气。
此时鄢陵师倒是发话问:“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是被锁定,怎么逃?”
“再等等吧,确定好方法在决定。要不然我们还可以选择杀人劫货,明天解决完皇朝的事再说。”苏宁叹了口气,重回到床铺上盘腿坐下。
鄢陵师看眼色,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城主一早就给全城的玩家发送了通知,由玩家公投决定谁错谁对,其中两方可以在广场的公会屏幕上进行双方解释。
直到下午正式开始,苏宁才去了广场,皇朝公会的公会长和副会长流云都在,尤其是流云看到他,脸上立马露出愤怒的神色。
“双方都已来了,现在全城的民众可以听双方解释,之后在这里投票选择你认为无错的一方。”这次所来的只是书记官,他站在高台上,淡漠的说了一句后,便在士兵的守护下离开。系统开始设定的城主在无大事的情况下不可能出城主府,只有在要进行城主决斗时才会出现。
皇朝公会的会长首先就把那段视频放了出来,流云在一旁沙哑着嗓子大声道:“我们是重金聘用宁静致远作为那次任务的佣兵,没想到他却通过组队和巫溪在一起的机会,杀死了我们的队友!要是他以后再作为佣兵,加入你们的任务中,会不会像这次一样杀了队友!巫溪的实力比他强,他却能杀掉巫溪,证明他在对我们说明属性时说了谎,这种人他这种居心分明是想杀掉别人,然后让自己挤进最后的生存人数。”
“说完了吗?”不同于流云的声嘶力竭,苏宁显得十分镇定,他把之前跟书记官说的一番话重新描述了一遍,顺便在流云的话中挑刺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想要杀掉别人,那我也不应该做的这么引人注目,难道我会杀掉一人,然后引着一个公会对我的追杀?
你们公会开始聘用我时,没告诉我卫央的事情,在任务说明中首先就是不诚信的一方,以后会有佣兵敢接你们的任务?其次,我属性说明是说了一个范围,我相信其他佣兵也不会直接明明确确告诉别人自己的属性值,第三,我只是个兼顾草药师的佣兵,杀掉巫溪是用了些草药学的知识,大家也都知道森林里有毒草存在。第四,我为什么要杀掉巫溪,首先是她想要攻击我,你们团队里的人也知道巫溪生性嫉妒,当时在组任务时就刻意刁难我,在要组队找药草也是她主动要和我一起,而且口气恶劣存在杀意。
我现在怀疑皇朝公会故意用任务之名,意图想要联合佣兵,若是像我这样不答应的人,才刚刚进城也无实力人脉,所以被杀也不会被人注意!”
广场上看热闹的玩家也在纷纷商量着,静沈茜茜逃离皇朝公会,在其他玩家里散布在森林的发生的事情,说自己看见了整件事,只是被会长威胁才迫不得已逃离开公会。加上有些公会早已看不惯有其他公会的存在,能毁掉一个算一个,还有苏宁草药师这个身份让其他公会长也十分看重,有些公会长直接是契约者扮演,他们知道后续中草药师有多么重要,便让手下的人都投了苏宁的票,顺便给苏宁发送私信以示友好。
这场投票已经是决定好的事,皇朝公会的公会长眼睁睁的看着苏宁票数急剧增长,随后自己公会被宣布有谋害佣兵的嫌疑,所以会员要进入监牢三月。公会长想要用金币解决,却发现自己的金币早已经被鄢陵师带走,之前他太过忙于选票一事,结果没发现鄢陵师和静沈茜茜已经解除了会员关系。
这次投票结果对苏宁来说并无影响,只是他的名声暂且被一些公会注意到,有些公会给他发私信出钱让他采集草药,炼制治疗药水。毕竟对于买npc制造的药水性价比太贵,对于大公会会长若给许多下层的玩家使用高级药水,反而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