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2 / 2)
她依然静静柔柔地看着他,不支持也不赞同。
须臾,乔以安笑了:“但终归是不能确论,所以没有理由,是不是?”
至此,柳云夕跟着笑了。
“现在我们在明处,她们在暗处。再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她伏在他胸前,轻声说。
“但是还是要小心。”乔以安忧心忡忡。
难怪他这几天不找她要汇报,原来自己在盯着。
如果真是乔以安说的那样,一切是袁香竹在主谋,她倒是有些明朗有些理解了。之前她就感觉袁香竹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现在终于找到答案了,她一直就恨着自己,从来就没放下过对自己的恨意。
她理解她的恨,她也可以承受她的冷漠和报复,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如果不是周刚,那天可能就是她下地狱的日子,现在想到这里,她才真正感到害怕。有了惧意。
她更理解乔以安的恐惧,因为他目睹了她在服药后的不省人事,那是任人如何欺辱也不会反抗毫无知觉的一种状态,所以他才那么害怕那么紧张,即便在她眼前,也强装不出英武。
这就是她爱着恋着的乔以安。真实平凡,没有半点矫情与伪装。
他一边怨着袁香竹,又一边像个兄长一样地关心她担忧她。所以即便在袁香竹回校第一天他就怀疑她了,他依然要干涉她与宋绍荣的交往,依然考虑着她的幸福。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已经很明了了,根本不用去跟踪取证,韦舒的话足以证明一切,但偏偏要抱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宽慰着自己,给自己幻想,希望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猜测。
接下来的日子,柳云夕和乔以安都是一样的心理,既希望张民警尽快找出照片上的那个人,又祈祷那个人永远不要出现,就让一切都成为解不开的谜,装在各自的心里,发酵糜烂。
王书敏和袁香竹也再没出过校门,校内也不见她们有什么交往,有时候乔以安故意在袁香竹面前说起王书敏,袁香竹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好像她跟她之间从来就没有交往没有接触。
柳云夕基本已经放弃对王书敏的监视了,倒是那个韦舒,很有兴趣和耐心,一直关注着她的行踪。
但结果也无非是一天打了几个电话,接了几个电话而已,再没有新鲜的内容。
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柳云夕也似乎忘记了那一次历险,但周刚的身影总会在某个时候毫无征兆地跳进她的脑海,让她莫名地悸动一下。
周刚一天不出现,一天不跟她联系,她一天都不能踏实。虽然工作紧张忙碌,但周刚始终占据着她的某一时刻,让她总是念着挂着。
她甚至想,只要周刚没事,一切都可以过去,就当从来就没发生。但是如果周刚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她一定不会姑息,一定要彻查清楚,让肇事者承担责任。
可就在她****夜夜盼着周刚的消息的时候,张民警那边有了新的消息,关于乔以安拍到的那个人。
乔以安给她电话时,并没说是去会张民警,她以为是别的什么事情,所以没有任何准备就去了他的办公室。
“来了,我们马上过去。”乔以安一见她便拿起公文包。
柳云夕看见一旁的袁香竹,眼睛虽然盯着眼前的资料,心思却在乔以安身上。她也搞不懂乔以安是什么意思,只诺诺应一声“嗯”就跟着他出门了。
下了教学楼,乔以安才告诉她是去会张民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