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主动送上门(二合一大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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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笑被梁柏生一嗓子喊的,本能地快速开车门下车。
她父亲吼她回家,她还真就没大能耐挣扎,主要是习惯听话了。
她快速移动至单元楼道上楼,爬了具体几节楼梯已然不知,又再次被楼下的怒吼声震地停下了脚步。
梁笑笑傻住了几秒钟。
尴尬、害臊、焦急地开始啃上了手指甲,听着楼下的一切,却没有勇气去替毕铁林呐喊助威。
楼下……
梁柏生从没有如此失态过。
上次在那种情况下,什么什么都不清楚,被眼前算不上毛头小子的小子给气的不行,又不能回嘴,因为人家声声质问,全是他作为父亲失职且不知道的地方。
生生的变成了,明明该踢这小子几脚的事儿,变成了他得落荒而逃、无法面对女儿。
可这一次,梁柏生有了底气。
他不再是那个对女儿不管不问的父亲,他目前正在竭尽全力恢复如常,目的就是为了让女儿有个好的生活,好好念大学。
而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和一个这么大岁数的男人搅合在一起。
梁柏生踹了一脚夏利车,踹完还不解气地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我看你以后再敢这样的?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谁给你的胆子?!”
毕铁林真没胆儿说“你女儿给的胆子。”
看起来毕铁林是一副淡定的模样下车,站在梁柏生的面前,冲梁父礼貌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被女方父亲“抓包”现行,就不说“怕”字吧,最起码他还要点儿脸皮确实挺尴尬的。
这一出,说真的,梁柏生都没有想到。毕竟他们上次见面发生的一切似乎还不久远,历历在目。
他以为毕铁林听到他骂人了,以上次毕铁林的做派分析,年轻人得暴跳如雷呢!
毕铁林趁着梁柏生微愣住时,赶紧开口道:
“叔叔,你好,您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你当我瞎啊?”梁柏生怒目而斥,直接挥手打断毕铁林道:“少废话。赶紧滚蛋。以后也别见面。你叫毕铁林是吧?”
毕铁林紧抿着唇角,点了点头。
梁柏生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和毕铁林对视,语气加重道:
“我告诉你,你这小子,不要以为上回怎么着了,我就能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再怎么着也是她亲爸,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就得给我听着!
你这么大岁数了,和笑笑般不般配自个儿心里没谱?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以后,你们毕家少和笑笑联系!这一次,我先跟你说个清楚明白,下一次,你要还敢这样,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收拾你!”
梁柏生说完这些,用鼻子喷了喷气,还冷哼了一声,边往单元门走,边不是好眼神地瞪视着毕铁林,真有种拂袖而去的架势。
而毕铁林无论是梁柏生用何种态度对他,无论是说了什么斩钉截铁不可能的话,他都是一改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态度,今日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微低着头抿唇不语。
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
可心里没底儿也是假的。
毕竟在他看来,梁柏生人家当亲爹的,瞧不上他、说几句狠话教训两句,人之常情。
但是啊,他和笑笑之间,梁父插手的晚了些。
他有自信即便他现在不联络梁笑笑了,笑笑也绝对能干出表面听亲爹的,背后该和他怎么着就怎么着的事儿。
那丫头,就像他刚才哄她时说过的,看着蔫吧,实际上主意大着呢,就像是干叛逆的事儿有瘾似的,内心对一切规矩都有种想破坏掉地蠢蠢欲动。、
如果她是老实的,她不会和侄女玩的那么好。
如果她真是老实的不行,他毕铁林还真瞧不上,那样的姑娘不可爱、没惊喜,不是吗?
毕铁林抬眼再次看了眼单元门,又仰头看了看新落成的家属楼四楼五楼的位置,叹了口气。
开车门上车,坐在驾驶座上了,毕铁林前一刻还在为儿女情长恼火、感叹、捉急。
而在拉起手刹这一刻,满脑子里都在换算成了营业额,还有外地哪个城市的货源紧俏,如何处理等等。
梁柏生看着杵在楼道里的梁笑笑,那气啊,真是不打一处来。还有种生女儿外向的无奈恨恨之感。
可又能如何,丫头一晃眼儿的功夫,长成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不能打不能骂的,他还是个当父亲的,又不能和闺女聊点儿啥体己话。
再加上这些年下来,他女儿早已经不和他说心里话了。
怨谁?他都不知道该怨谁了。
梁柏生这一次是真狠下了心肠,一改平时怕梁笑笑心理脆弱、好说好商量的模样,最后所有无奈感全都可着这一句话发泄了出来,喊话喊的走廊的声控灯都亮了:
“痛快儿给我回家!”
看着在前面闷头不敢说话、爬楼梯的梁笑笑,梁柏生脸上再没了气愤,而是满脸苦涩。
他心里想着:
傻孩子啊,你涉世未深啊,你才认识人家几天?这世间要说哪个男人能对你实心实意的好,那就是你爸我啊!
那人到底怎么样,那都得经过时间和事儿上看啊!
唉!
梁奶奶早早就打开了房门,自然也是因为听见了楼下的大呼小叫声才提前开门的。
梁奶奶看了看梁笑笑哭没哭啥的,又和她儿子梁柏生对视了几眼,一把扯过梁笑笑的胳膊,不提不问刚才听到的那一茬,而是问笑笑道:
“冷不冷?这小手冻的冰凉,快进屋躺被窝,奶给你早早就插上电褥子了。一会儿饭得了叫你。”
梁笑笑觉得好丢人,丢死个人。
她脸色红的吓人,只顾闷头“嗯”了一声。
她们老梁家,她现在应该是最不听话的了吧?
以前在她心里还有她父亲打头阵,现在可倒好……
梁笑笑有点儿做贼心虚,真就是梁奶奶一个指示、她一个执行的进了屋。
等她全身无力地横趴在卧室的铁架子床上了,她听到外面爷爷、奶奶和她父亲的对话:
奶奶先是问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