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圈钱二人组远征伦敦(1 / 2)
对亚历山德里亚镇的骚扰战打的热火朝天时,卡恩上尉敏锐地发觉身边多了几个人。
回头看向身后,卡恩上尉看到贝肯鲍尔上校竟然亲自带人来到前线。
两人退到一个土坡后面。
“卡恩上尉,你们辛苦了。下面就交给我们来处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上校,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直接冲进去?”卡恩上尉问道。
“当然不是,总要经过一番炮火准备。”
“援军来了多少?”卡恩上尉问道。
“五个连,而且还在增加,不过我们必须在天亮前发动攻击,你的人回去后充当预备队,等我的命令。”贝肯鲍尔上校说道。
随着卡恩上尉所部的撤离,亚历山德里亚镇内的苏军终于摆脱夜色中那些看不见的杀手,陆续进入梦乡,只有外围的警戒人员依旧紧绷着神经,惊恐地望着深不可测的夜幕。
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平静,当贝肯鲍尔上校的手表指向三点二十五分的时候,贝肯鲍尔听到身后的空气传来隐隐的轰鸣声。
贝肯鲍尔上校一挥手,身边的传令兵打出打出一枚红色信号弹,随后跟着贝肯鲍尔上校离开原地。
随着信号弹的升空,战斗再一次打响。
一连串的迫击炮开火声中,燃烧弹接连不断地落入亚历山德里亚镇边缘。
很快,亚历山德里亚镇便被团团火光所包围,镇中的苏军不明状况,依旧呆板地向天空发射照明弹。
自天空俯瞰漆黑一片的大地,在照明弹与燃烧弹映衬下的亚历山德里亚镇,是如此的耀眼与醒目,以至于负责夜袭亚历山德里亚镇的德军机群,轻而易举地便找到自己的目标。
贝肯鲍尔上校很有经验的转移到距离小镇足有一公里远的一条乡村土路旁,拿着望远镜观察空军轰炸机的表演。
很快,贝肯鲍尔上校便听到斯图卡特有的尖啸声。
夜幕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个海鸥形的身影冲向地面,扔下大小不一的炸弹。
冲天而起的火光映衬下,贝肯鲍尔上校清楚地看到镇内疯狂逃窜的苏军步兵。
五百千克炸弹,五十千克炸弹·····贝肯鲍尔上校根据炸弹爆炸时迸射出的火光,猜测航空炸弹的分量。
很快,贝肯鲍尔上校看到天空中闪现出更大的黑影,这些黑影每一次俯冲,都能在亚历山德里亚镇内引发前所未有的震动。
每一次爆炸几乎都是惊天动地,数不清的砖石碎块被抛飞到天空。
隔着一公里的距离,贝肯鲍尔似乎都能感到炽热的爆炸热浪一股股涌来,拍打到自己的脸上。
是JU-88中型俯冲轰炸机,竟然连1000千克航空炸弹都用上了,贝肯鲍尔上校默默为镇中的苏军步兵默哀。
1000千克航空炸弹的威力,已经不是靠着卧倒或是钻进散兵坑能对抗的了,光是炸弹发出的冲击波,就足以对人体的内脏造成致命的破坏。
如果不幸距离炸弹的落点太近,不要说人,就是KV-1,KV-2也会被恢复成零件状态。
一串串高射炮弹飞上天空,却无法阻止德军战机的俯冲,贝肯鲍尔上校也不认为这些只有防空炮、却没有对空探照灯的苏军炮手能打到什么,或许是这支苏军来的太急没来得及带探照灯,更没想到德国空军会在夜间出击。
丧心病狂的轰炸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直到时间推进到三点五十分。
贝肯鲍尔上校看到天空那些恐怖的黑影停止俯冲后,扭头对身后的传令兵说道:
“开始吧。”
两枚红色信号弹摇曳着飞上天空,亚历山德里亚镇的北面,东面和西面三个方向,数百道人影从地上一跃而起,向被火光与浓烟遮蔽的亚历山德里亚镇发动冲锋。
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冲在最前面的身影便抵达小镇边缘,密集的枪声随即响起。
看到部下顺利的冲进亚历山德里亚镇,贝肯鲍尔上校转身返回树林。
黑暗中,镇内的苏军坦克无异于盲人,根本发挥不出什么战斗力。
双方的步兵在镇内搅成一团,镇外的苏军炮兵不敢开火,同样失去战斗力,下面就是纯步兵之间的较量。
激战了一个白天,又被折腾了大半夜没能睡好觉,再承受了一番从天而降的炸弹洗礼,贝肯鲍尔上校不认为镇内的苏军还剩下多少战斗力。
亚历山德里亚镇内,遍地的弹坑与残破的房屋中,枪声、手榴弹爆炸声席卷全镇,喊杀声也夹杂在其中。
不知道何时开始,一个苏军步兵的身影跳进戈伦河,穿过齐腰深的河水逃向南岸。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身影跳进河中,逃向南岸。
终于,两个穿着连体迷彩罩衫的伞兵冲到河边,在一堵齐腰高的断墙上架起机枪,扫向河中苏军步兵的后背。
或是齐腰,或是从****,不知道多少苏军步兵被有着“希特勒电锯”之称的MG42截成两段,尸体在河水中起起伏伏,鲜血染红了河面,随着河水奔腾而下。
临近五点钟的时候,贝肯鲍尔上下接到报告,镇内的苏军除了伤员和俘虏,已经全部肃清。
“这不是战斗的结束,这只是战斗的开始。”贝肯鲍尔上校意味深长地说道。
当镇内的德军伞兵忙碌着构筑防御工事时,戈伦河南岸,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苏军士兵被带到一处打谷场上。
一个苏军上校对这些士兵喊道:“根据斯大林同志的命令,作为逃离战场的懦夫,你们将被编入惩戒连。在惩戒连中,你们再没有第二次做懦夫的机会。要么用胜利洗清你们的罪过,要么光荣的战死,除此之外,你们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打谷场上,这个苏德战场一个毫不起眼,却代表着某种变化开端的战场细节,只隔着一条河的贝肯鲍尔上校一无所知,远在威廉港的陈道更是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