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夫君我错了(1 / 2)
被赤果果的戳中了心事,绾千念难得流露出尴尬的神色,不自然反驳道,“我们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
“我和你可不一样。”凰绯清笑得像只狐狸,眼中尽是鄙视?
绾千念咬了咬牙,冷硬道,“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都是见不得光。”
“我们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绾千念:“”啥意思?
“嗯,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凰绯清弯深了唇角,如果仔细观察,自然可以捕捉到她身上不仅有清纯的少女气息。
还若隐若现的夹杂着女儿家的魅态。
那可是只有真正蜕变成了女人才会有的容光焕发。
绾千念眯了眯美眸,短暂的惊讶后,倒是发出了格外愉悦的笑声来,“啧啧啧,终于吃到肉了啊,恭喜恭喜啊,真不愧是小凤凰。”
下手就是快。
原本绾千念估摸着凰绯清要拿下元景得多一些时日呢,没想到是她低估了这个女人手段。
“呵,所以我们才不一样啊。”凰绯清收敛了笑意,转而看向了从树上放下来奄奄一息的女人,冷嗤了声。
“朱轻颜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下这么重的手,虽说我是想除了这个碍眼的东西,你也没那么好心帮我解决麻烦。”
答应要给南彧解除诅咒凰绯清自是不会食言的,而绾千念用朱轻颜来做筹码,很明显是多此一举。
还有。
诱饵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血腥?
凰绯清不是没有见过绾千念惩治不忠心的属下常用的手段,男人皮糙肉厚扛揍也就算了,看看现在奄奄一息的朱轻颜。
白嫩的脸蛋被锋利的匕刃划了不止一刀。
血淋淋,白肉外翻,凑近看的话还能看到伤口处有化脓的迹象。
啧啧啧,更别说她一身白肉大口子小口子在粗衣麻布之下到底有多恐怖。
绾千念不以为意,语气跟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轻松,“有些贱骨头就是不安分,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也就罢了,眼睛还敢到处乱瞟。”
看着凰绯清疑惑的小眼神,绾千念扬着红唇,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哎呀呀,你那么严肃作甚,不过是挖了她那双眼珠而已,人还死不了。”
她这个人还是有点善心的,怎么说也不会将凰绯清要的人弄死。
“行了,你这份大礼我收下了,人我带走,至于你说的事安排在十日之后,这是我能够争取到最快的时间了。”凰绯清诸事烦身,能够安排在十日后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绾千念冷笑着,摊了摊手,“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他知道?”凰绯清看着她,没有说是谁。
以绾千念的聪明立马意会,她淡淡一笑,语气一如既往的风云轻淡,“他不需要知道。”
“那你做这些有意义吗?”
别人都不领情,岂不自讨没趣。
绾千念拧着眉反问,“如果对象是元景,你问这句话还有意义吗?”
果然,凰绯清当即被怼得哑口无言。
情之一字最伤人,谁又能说得清楚值不值得。
只有,甘不甘愿。
凰绯清释然一笑,或许是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她对绾千念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行吧,那我们十日后见,也祝你早日抱得美男归,别一大把年纪了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想想我都觉得你可怜。”
“你”绾千念一口银牙都要咬断了,“小凤凰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不饶人了,小心咱们国师大人看到了你的真面目落荒而逃。”
凰绯清不与她争一时口舌之快,命人将昏迷不醒的朱轻颜给弄上了马车,临走前还不忘丢给绾千念一个白色玉净瓶。
“想方设法给他吃了,里头有十粒,每日一粒,十日后我帮他解除身上的诅咒。”
南疆喀什部的诅咒,只有历代的圣女可以解。
原本南彧是如何被族中长老下的诅咒,其中缘由怕只有南彧自己心里最清楚。
作为你南疆喀什部圣族的圣女,凰绯清的立场不允许她救一个被族人诅咒的“罪人”。
打从一开始利用绾千念做事的时候凰绯清压根没打算履行承诺。
不过现在嘛。
呵,见过了南彧那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之后,凰绯清突然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同时,凰绯清也想确定尚都国目前的皇储之争南疆的人到底有没有参与,参与了多少,南彧在其中又是扮演
了怎样的角色。
自从与绾千念说开之后,那女人倒是沉寂了下来,南彧兄弟俩也十分安分,为此凰绯清难得过了两天轻松潇洒的日子。
不过轻松归轻松,小皇子的满月宴在即,很多事情虽然不需要凰绯清亲力亲为,礼部的人那边可没少为了满月宴来的烦她。
好不容易一切都敲定了,尚服局的女官将凰绯清的新衣,以及出席满月宴特别定制打造的首饰发簪一并送了过来。
“哇,好漂亮啊,公主您赶紧试试。”银杏开心极了,活像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傻丫头。
凰绯清懒懒的扫了一眼,提不起什么兴趣,“放一边吧。”
“对了,衣服可以留下,那些首饰发簪你差人给我送去凌王府。”
反正她也不是主角,穿什么都一样,喧宾夺主了反而不好。
银杏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过来,“公主,你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让你送就送。”凰绯清的扶着额不厌其烦的解释,“凌王妃才是人们关注的焦点,父皇以及皇亲宗室不喜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凌王对她再宠爱,在这种小事上断然无法像女子般细心敏感。”
她在此刻大献殷勤不免有种巴结讨好的嫌隙。
不过凰绯清不在乎。
就算她“不表示”,总会有人比她还要殷勤。
果然不出凰绯清所料,从公主府送出去的东西几乎与东宫的厚礼同时抵达了凌王府。
“王爷,他们这”
看着前厅堆积如山的厚礼,楚芙心中不仅没有半分愉悦,反倒是被吓得不轻,一时之间人根本不懂如何处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