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想生下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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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昕媛约的是一家高档的咖啡店,在良辰集团附近。所以,沈月珊比她先到一步坐在了靠窗位置上。
此时,白昕媛脸上巴掌印早就淡的看不见了,只是胳膊上的伤口有些醒目。从她踏入咖啡厅起,沈月珊就看见了她。
直到她入座,沈月珊都没有八卦地问她的伤口,开门见山道,“你找我,要说什么?”
“别急。在我说之前,我先问你,你对谭江淮那人还有旧情吗?”白昕媛放下手提包,言笑晏晏地说,“我的意思是,在闹出这么多丑闻后,你都沦为圈中人的笑柄了,你还想嫁给他吗?”
沈月珊警戒地盯着白昕媛,不知她是善意还是恶意,“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的答案。毕竟,天天见报的你,闹的笑话也不比我少。我们可以算同是天涯沦落人。”
白昕媛调了调坐姿,淡淡地说,“别把我和你混一块。像你这种占着正主的有利身份,却能把自己未婚夫推到别人床上,也是没谁了。”
沈月珊握杯柄的手青筋直冒,一双杏眼着火般瞪着她,“白昕媛,没人比你更清楚,小三不要脸起来,整日倒贴别人男人的那股骚劲,我们当正房的,是赶也赶不走。”
这句话,是把何幼霖和白昕媛一块骂进去。
白昕媛抿了口咖啡,热气缭绕在她脸前,“我又没和你抢男人。你和我急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否则,我也不会约你来,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沈月珊身子不由自主地坐正了几分。
“你知道江淮这一个月在哪里吗?”
“不是回老家奔丧去了?”
白昕媛微微勾了勾唇,“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就是死了亲妈,奔丧也不用一个月吧?这期间,你见到过何幼霖没?”
沈月珊听懂了她的意思,却不太相信,“何幼霖这几个月住公司宿舍,没回谭家。她若敢跑去T市找江淮,慕少能同意?”
“她偷瞒着慕少去的,只是还不等慕少把她抓回来。她和江淮就被人绑架,孤男寡女关了一个多月。要不是差点流产,被送医院才被慕少找到。”
“你说什么?”沈月珊激动地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桌前的咖啡杯倒了,流了一地,都没管。
“我说,如果你还想嫁给谭江淮,可要有当后妈的准备才行。”白昕媛用勺子搅动咖啡,引得胳膊的伤口还火辣辣的疼,眼里的恨意更深,“你可以去A市妇幼保健院看一下。她就在那养胎。”
沈月珊气得冲了出去,走了四五步,猛然停下身,转头瞪向白昕媛,“白昕媛,你利用我?”
白昕媛放下咖啡勺,转过身,从容道,“我利用你什么?”
沈月珊走了回去,俯视着她,“我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事一想,很明白。如果何幼霖肚里的孩子不是慕少的,慕少根本不会让她生下来。我何必要掺和进去?若这孩子真是江淮的,慕少却不知情。你更不会告诉我。你巴不得这个孩子生下来,成为何幼霖通奸的铁证!”
“啪,啪,啪!”三声鼓掌声后,白昕媛扬起笑容,“沈月珊,你说的没错。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慕少确实安排了人流手术。但何幼霖的身体状况太差,这个手术甚至可能导致她以后怀孕的几率都大大降低。你说,慕少会不会忍气吞声,让她生下孩子后再送人?而这个孩子,再怎么说,也留着谭家的血脉。你说,你未来公公会不会心软,最后又同意江淮把这孩子领养回谭家?这里的可能性,你赌不赌的起?你要是不再想嫁给江淮,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以后,你要真嫁过去,得了个便宜儿子,可别怪我什么都没说。”
“你真会那么好心?”沈月珊眯着眼,心里盘算着她到底图谋什么。毕竟,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没必要告诉自己这里。她完全可以隔岸观火,等木已成舟,再把所有的事情捅出来。
“因为,我要何幼霖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白昕媛目光透着狠毒,半响,才抬眼看着沈月珊,“你不用怀疑我的诚意。我曾欠你的人情。现在,我只是还给你罢了。当然,我也希望,我今天找你的事情,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
沈月珊知道她说的人情是什么。
当初,她的私家侦探偷拍了江淮和何幼霖的海滩照片,她只发给了谭少慕。希望他能管好他的女人。谁知道,她手上的照片,被谭少芝无意间看见了,然后被她收走了。
连谭少芝都在帮何幼霖!这一点,她实在气愤,却无可奈何。
后来,慕少查到是她发的照片,对他们良辰集团展开了恶意报复。她主动求和,却从谭少慕口中得知,她拍的照片,连陆家都寄了一份。慕少甚至还指责她偷拍了他和白昕媛进宾馆的事情。
当时,她默认了下来。事后,她找谭少芝问照片的事情。谭少芝才发现她收好的照片不见了。能进谭少芝房间的人,不多。其中最有动机的,就是白昕媛。
当时,她就知道,没有谭少芝当帮手,白昕媛会是她最好的盟友。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拆穿过白昕媛的伪面孔。
良久,沈月珊说了一句话,“好,我信你。”
……
病房内,床上的人睡的并不安稳,呼吸微微急促。
“妈妈,妈妈……”
有个稚嫩的女童声,殷切地在喊妈妈,可怜巴巴的样子,而她却莫名地感到心痛。
恍惚中,又有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一个劲地亲她的脸颊,两只莲藕似的小胳膊缠绕在她的脖子处,软糯糯地喊着,“妈妈,妈妈……”
她……的女儿?
何幼霖心念一动,想松开小女孩,看看小女孩长什么模样。小女孩却搂的愈发的紧,深怕她不要她,哭着喊,“妈妈,别不要我。我很乖。”
这句话,像是刺激了她的什么记忆点。恍惚中,她也这么说过,和谁呢?
“妈妈。不要不理我。我很乖。我听哥哥的话。你亲我一口,好不好?”
哥哥?
何幼霖疑惑极了,一时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她鬼使神差地摸了摸那个小女孩的脑袋,她扎着两条羊角辫,辫子上系着糖果形的发带,是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