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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竟冲着多尔,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要出人命了,多尔开始犹豫起来,再想着香浓这温婉轻柔的美女被相斯策这蠢货占有心中也不是个滋味,重重一咬牙,你要抢女人我管不着,可是这个女人哥也看上了,这下总不会破坏海盗的规矩了吧。
转身冲着程力,游大两小子一挥手‘走,给哥去抢女人去’,听说要去抢女人了,两小子顿时来了劲,在屋子里闷了几天两小子早就闷坏了,仨吆喝着大摇大摆的向着门外走去,好久没做这抢人放火的事了,海盗的嚣张再度浮现,云儿急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仨刚走几步身后又传来知心那熟悉的呼叫声‘多尔,我也陪你去’,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呼完拉着梅琳的手就跑了上来,梅琳被知心拉着毫无办法边跑边回头看向相斯飞羽‘哥哥,你也去吧。’相斯飞羽无奈的摇摇头,今天真是被这两美眉绑架了,迈腿也跟了上去,一群人哗啦啦声势浩大的大步走向怡红阁。
怡红阁富丽奢华的大堂内,相斯策在一群打手的簇拥下洋洋得意的站在妓院老妈子面前,脚下放着几个大木箱,打开的木盖下满是金光闪闪的大金砖,老妈子脸都快笑烂了:
“相斯公子真是大方,我这就去叫香浓下楼,跟公子爷走。”
相斯公子哈哈大笑着拍着鼓鼓大肚子‘快去,快去,少爷我等的不耐烦了’,老妈子谄笑着扭着肥*臀就要往楼梯上走,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大叫‘慢着,慢着,香浓姑娘我也要了’。声音未落一个干巴小子大步走进了大堂,后头呼啦啦还跟着一大群人。
相斯策回头看去,老妈子也停下了脚步,来的不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就是整天和自己做对的人。为首就是最可恨的多尔,这小子在这节骨眼上就像从土里冒出来一样,后头还有自己最怕的相斯知心还有那又恨又怕的相斯飞羽。
多尔大步走近还没等他开口,相斯策首先嚷嚷了起来:
“猴子。香浓是我花了万两黄金先买下来的,你不准和我抢。”
“谁看见你这蠢猪先买了的,不就是万两黄金啊,我也有我也买。”多尔最喜欢和这蠢货斗了,一来就打出自己最擅长的耍赖的手段。钱没有先把气势搞足,吓住这小子。
“好啊,你先把金子拿出来。”相斯策今天是铁了心要抢走香浓,上次吃了亏这次学聪明了,不给你斗嘴皮子,要比就比真金白银。
相斯策这话真戳到多尔命门上,全身上下就一张嘴皮子哪来什么金子,又不能就这样认输,嗫喏着‘今儿走的急身上没带金子,事情说好了我马上回屋去取。’‘嘿嘿。你就回屋去慢慢取吧!按照这妓院的规矩谁先给钱,这姑娘就是谁的,是不是老板娘!’相斯策阴笑着不停的朝着老妈子眨巴眼睛,递眼色。
这老妈子如何听不懂相斯策的话,急忙点着头附和着‘对对,相斯公子说的对,谁先给钱香浓便是谁的。’相斯策听在耳里哈哈大笑着,甩手就要带着那一群打手就往楼梯上走。
“相斯策,不许你做坏事,不然我告诉你爹去!”相斯知心终于按奈不住了又是指着相斯策凶霸霸的喝道。
“我做什么拉。你们非要管我,管天管地难道还要管我买个丫鬟侍女!知心,我是你哥你不向着我不说,反过来还要帮这干猴子。我做的都是坏事,难道这猴子买女人就是好事!”相斯策真是急眼了,非但不听还冲着知心一通嚷嚷。
没想到这蠢货敢顶撞而且又明显说自己偏心,知心涨红了脸仿佛被人看穿了心思一般,又气又恨一时语赛,一直站在众人身后观望无语的梅琳。却在这混乱的吵闹声中说话了:
“知心姐姐,不如我们先去看看这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吧!”
梅琳年少可人更是兰心慧质,看着这混乱争执的局面心中似乎有了什么打算,知心正气的不知道该怎样反驳相斯侧,梅琳这话不仅给了台阶下更是让她看看,是否真的值得为这女人而与相斯策闹的这样僵硬。
“妹妹说的对,我们先去看看那姑娘吧!”
知心说完拉着梅琳就往楼梯上走,也不管相斯策那气鼓鼓的样也不顾香浓住在那间屋子,云儿这聪明的俏丫鬟看刚才还淹没在人群中,在这关键时刻一下走了出来赶到两个少女前面‘小姐,云儿为你们带路吧’,两少女见这俏丫鬟聪明伶俐自然是点头答应。
看见知心她们俩抢先一步走了上去,相斯策急的一大步跨了上去多尔更是不谦让,两小子就这样肩并肩相互推搡着走在知心他们后头,而相斯飞羽和程力他们,还有一大群打手就像是看热闹似的又走在两小子屁股后头。
一大群人就这样呼啦啦走在楼阁上,上面那些来往的**嫖客看见这群人的气势,吓的就往两边闪自觉给他们腾出一条道,走到香浓的房间前,云儿停下脚步敲着房门‘小姐,多尔公子来了,你快开门吧!’屋内一阵寂静没有任何声响,云儿又敲了几下门,屋内还是没有动静,云儿急的眼泪又快丢了出来,回头对着知心他们哭泣道‘小姐,肯定出事了!’
听说香浓出事了,多尔和相斯策两小子猪拱一般挤到前头,一左一右把知心,梅琳夹在中间,夹成两色夹心饼干,咚,多尔干脆一脚踹开屋门,屋门打开两小子争先恐后的跨进屋子。客厅内空寂一片再没有了以悠扬的琴声,香浓呆呆站立在那张黄花梨大圆木桌上,侧身对着屋门,银色长发一如急往的垂直洒落在轻柔的后背上,头顶悬挂着一根白绫,如波似水的美目此刻却是目光呆滞,空洞的仰望着悬挂在头顶的白绫,双手紧紧抓着它,脚尖微踮似乎就要将下巴搁在那白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