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一个人的行动(1 / 2)
虽然杨间避开了危险安心回到了大昌市休息但这并不代表着鬼画的危急就此结束了。
相反在他离开之后情况如预料中的那一般开始在恶化。
此时此刻。
一座空无一人的死寂城市之内这里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好像是一层纸灰在不停的飘落下来空气之中充斥着一股阴霾这样诡异的城市就算是全世界也找不出来因为这这并不属于现实而是画中的世界。
行动失败了。
第一次针对鬼画的关押行动毫无悬念的惨败虽然没有被团灭但也损失极其惨重。
一位还存活下来的人此刻坐在空荡荡的马路旁他身姿挺拔但却浑身染血脸色焦黑宛如一具烧焦了的尸体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有呼吸还能存活。
李军的确还活着但他活的很艰难也很痛苦。
“失败了。”
他声音嘶哑嗓子似乎都被烧毁了一声低语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李军在李阳的带领下成功的找到了那栋疑是存在鬼画源头的大楼也走上了那诡异的木质台阶甚至非常顺利的进入了那个放置有无数画像的房间。
杨间上次到过的那个地方他们也再次寻到了。
但结果是残酷了。
那个房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们经历了最可怕的灵异事件鬼的袭击让人感到绝望别说关押鬼画了光是活下来都是运气而这次行动之后的结果就是陈义死了柳三死了至于熊文文。
李军说中捏着一张照片。
照片是黑白色的照片里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一脸惊恐满脸绝望。
熊文文没有死但却被关进了照片当中活下去的概率很小。
鬼相机在这次任务之中一共使用了一次失败一次成功一次失控。
概率还算是可以没有特别倒霉毕竟三次只失控了一次而失控的那次是熊文文在使用他的预知能力很准确找到了鬼画中的那厉鬼只是他使用的时候运气没有站在他那边按下快门之后消失的不是鬼而是他。
唯一成功的一次还不是对着鬼画使用而是对着其他的鬼使用那是为了自保没有办法才赌了一次。
可是成功的那次并不关键。
“队长路全部变了我找不到之前离开这里的出口了。”李阳脸色惨白的走了过来他状态和很糟糕皮肤上已经出现了尸斑一股尸臭味在身上散发了出来。
这是厉鬼能力使用过多了的征兆。
要知道他才刚刚成为驭鬼者没几天啊。
要不是这次他不是主力这次肯定栽在了这里。
但恐怖的经历成长也是最快的李阳撑过了这次行动活了下来心态也更加稳重了一些。
“能联系到外面么?”李军声音嘶哑宛如厉鬼一般。
“信号被隔绝了还是联系不到。”李阳沉默了起来他也感到了绝望。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他才明白了这类人活下来到底有多么的艰难。
李军的鬼火在这片鬼域里还能燃烧可以使用鬼域只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带着李阳活了下来。
“拿着这个。”蓦地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木制的门把手上面涂着斑驳的红色油漆像是年代久远的老物件透露出一些诡异的起袭。
“在正确的时间用门把手打开门运气好你可以离开这里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如果成功将这里的情报送回总部王教授那边会安排第二次行动的。”
李军将这鬼门的门把手递给了李阳。
这是失败之后的一条退路。
“队长那你呢?”李阳接过之后有些诧异道。
“还有机会我还得去拼就算是厉鬼复苏也得把鬼画给限制了之前我看了我的鬼火可以克制鬼画的鬼域。”李军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地面。
他那焦黑发臭的手指内有绿色的火苗跳动。
路面立刻消失变成了黑色的纸灰风一吹立刻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残缺的口子。
但这个缺口随着时间的过去又在慢慢的变回原状。
和鬼画对抗李军虽然克制但他还是太弱了一点无法占得优势。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没机会了我们一起撤出去吧。”李阳睁大了眼睛不敢想象之前差点都团灭了李军还要行动。
李军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同样焦黑不知道这种样子是否还能看得清楚他继续道:“这是我的决定你只要遵守命令就行了现在离我远一点至于我成功也好失败也好你都不需要理会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熊文文的照片你也带出去虽然他被关进了照片里但不一定就死了也许还有救回来的可能至于鬼相机我现在还需要用这是我能和那鬼对抗的唯一资本。”
李阳此刻明白了李军的意图。
他是要拼死一搏。
有鬼相机还能在这里使用鬼域的他的确是有一搏的资本但仅仅只是一搏而已。
因为李军很快就要撑不住了他就算是不被鬼杀死也要死于厉鬼复苏。
“我明白了。”李阳不再劝说了。
李军挣扎的站了起来他浑身是血身体焦黑自身的鲜血从那焦黑处裂开的口子中不断的流出来不过对于身体的状况他已经管不了了此刻拿着鬼相机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随着周围被一层绿色的鬼火映照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李阳拿着那木质的门把手还有那熊文文的黑白色遗照一咬牙开始迅速的远离那片最危险的地方。
作为在这里生存了好几个月的幸存者他是有丰富经验的只要不被鬼盯上活下去的概率是很大的更别说手中还有一个离开这里都出口。
不过他并不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门把手上而是在寻找离开这里的出口。
他上次跟着杨间离开过一次知道那出口的位置。
只有到了最后关头李阳才会按照吩咐动用这门把手通过那扇无法理解的诡异木门离开这里。
大昌市。
杨间和很多人一样并不知道这次行动的具体过程他没有参与其中也就没有多关心只是很轻松自在的度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起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