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蛮荒年代5(2 / 2)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内战!
但这是原始蛮荒的法则,一直都是这样,从未有过改变。
强者胜,弱者败,只有部落战斗力最强的人才是真正的首领。
唐柠将猎的猎物上交了一半,余下的,拖了回去。
吃完饭出来的时候,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围在场上,挤在一起,唐柠一眼看去,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她略摸估算了一下,除了放哨的受伤过重不能移动的,大概所有人都围在了这里。
“碰碰”的几声,肌肉碰撞的声音,淡淡的血腥味飘荡在周围。
边巴一只膝盖半跪在地上,温热的血从他的背上一股股的流出,浸湿了他脚下的落叶,膝盖上的皮都被刺啦出一块,露出血肉模糊的肉来。
他大手一撑,站了起来,抬手随意的擦掉身上的血,看向对面的人,“继续。”
唐柠发现和边巴对战的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个雄性,所以这是……车轮战。
“住手,一个个的净胡闹。是勇士就光明正大地来,不要玩这些小把戏。”无气得直咳嗽。
边巴打败一个雄性战士紧接着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雄性战士上前挑战,就算是再强大的战士也经不起这样的耗,他们明显就是要耗死他。
边巴手腕蓄力,身子一转腿曲起用力把人掀翻,没有给他喘息的空间,借他向下倒去的力把人压到身下,双手抓紧尖石深深的磨进他的胸膛。
那认还不投降,踹了边巴一脚。
边巴擒住了那人的脖子,五指收紧。
在窒息和疼痛中,男人抬手胡乱的挣扎,他指甲锐利,在边巴的手臂上划拉出好几道的划痕。
半响,在那人在咽气的时候,手掌才一松,松完之后边巴把手掌放在自己的兽皮裙上擦了擦。
那个雄性一脸冷汗地倒在了地上,他似乎从死亡的边缘才回过神来,都不敢再抬头看边巴一眼,跌跌撞撞地退出了战斗圈。
“还有谁要上!”边巴一脸凶残,眼眶中毫无感情,就像是要捏死一只孱弱的猎物一般。
外面又稀稀疏疏响了一阵,所有雄性高声喊道,“首领边巴,首领边巴!”
“首领,大事不好了。”第二天一早有人慌慌张张来报信。
部落口,勇士巴拿刚毅的脸庞低沉得让人看不清楚情绪。
他率领的小队三死七伤,最惨的那个被砍掉了半只胳膊,胳膊的切面口血已经凝固住,变成黄色带血的脓包却引来了苍蝇飞虫的缭绕。
这惨烈的伤口,让所有人为之一震,一下子联想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我们遭到了埋伏,雄鹰部落干的。”巴拿有一脸大胡子,头发也乱糟糟的,古铜色的胸口肌肉结扎,长了一片茂密的棕色胸毛,像个猿人一般。一双眼睛充满了阴沉和凶狠,看起来很是凶悍。
“我们可以帮忙。”泽笑嘻嘻地长了口,“我们现在是同盟,你们完全可以相信我们。”
话音未落,一道劲风直面扑来,他只感觉到下颌传来撕扯的疼痛。
在泽慌忙的退开一步后,长矛扎进了他的饭碗里,骨碗“咔”的应声碎裂,灰白的粘稠的液体一股的溅到了地上四散开。
边巴手肘反向冷冽的要拧断泽的脖子,出手之果断没有任何犹豫,像是猎杀到手猎物一样的气势。
泽猛的身子绷紧,身子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黑蛟部落的事,你给我下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边巴冷了一张脸。
“好好好。真是个吝啬鬼。”泽指尖捏得泛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雄性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过话。
夜里部落门口甚至于四面的石墙上,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涌入。
他们对围聚的部落人群开始盲目屠杀,烧掠,场面顿时一团乱,尖叫嚎叫声一片。
唐柠走出山洞的时候,惨叫声不绝于耳,暗红色的鲜血让她心颤。
到处都被践踏的痕迹,往日的黑蛟部落如今已经被毁成废墟一片,凄厉的惨叫,在夜里听起来分外可怕。
部落里的雄性在和外敌搏斗,但显然双方的战斗力相差很多,当一些雌性被抓获,甚至他们直接把抓到的雌性按倒就上,笑得嘻嘻哈哈的。
唐柠凌厉的眼眸对准一处被压倒压平的草丛,一个黝黑的身子,壮硕的身子正压着身下的人上下攒动,底下的人双手正在反抗,被一把抓住压在头顶,手臂上图腾随之起伏,看样子搞得兴致正浓。
唐柠瞄见了底下的人儿,是平时高傲不可一世的布谷。
压在她身上的则是泽。
泽的力气极大,捏得布谷脸颊通红,微微肿起。
布谷一边擦口水一边护住脸。气的开口大骂。只是从没骂人词语匮乏贫瘠的她,骂来骂去无非也就是混蛋放手之类的。
泽满不在意的捉住怀里不断挣扎的漂亮雌性的双手,按在她胸前。
粗糙的大掌顺着雌性白净细腻的脸颊,揉搓向下,才又重重的抓了一把。
布谷挣扎着给了擒住她的人一拳,然而这一拳显然不疼不痒,没几下就被扛麻袋一样的扛了起来。
他对布谷的放抗毫不在意,反而挺喜欢听她明明弱小,却不断叫唤的声音。
把雌性粉嫩的脸捏得红通通的,一把抱起了她。
但泽没有来得急享受什么,就被骨刺结束了生命。
“噗嗤,”一声,他脖颈一重,颈动脉被锋利的骨刺穿刺,唐柠背脊绷紧抬腿用力,配合手上的骨刺才把人踢翻出去。
泽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布谷漂亮的小衣早就不知道被扯到那去了,腿间红色的血沫痕迹看着多了几分可怜,在泽死了以后,她甚至没有立即爬起来逃跑,而是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蠕动身子。
“不想死,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看着布谷惶惶不安的样子,唐柠轻哼了一下,“就当是被虫子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勉强算是好心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