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得太多(五)(1 / 2)
5、
睡灯幽光淡淡拢着一室静谧白墙边的拔步床在半明半暗中像只巨大宝盒一步踏进去就是幽香甜梦的温柔乡。蓝昼抬脚“咚”一声踩上床边步榻气势汹汹解开身上衬衫冷着脸用力将衣服摔在榻板上。
我不睡觉是便宜了谁?蓝昼心里直冷笑对我冷暴力是吧?看我今天给你好好振一振夫纲!
“唔……”带着寒意的男人身体侵入温暖被窝夏白浓睡梦中浅浅一醒。气势汹汹的某人连忙顿住撅着屁股下床轻手轻脚跑出去冲热水洗澡……
再上床时变成了浑身冒热气的男人钻进被子里贴着夏白微烫的皮肤像桑拿房里烧热的鹅卵石。被闹醒的夏白伸手摸了一把满意地睁开眼睛。
“几点了?”感觉已经是半夜她昏沉地问。他将脸埋进她脖子里嘟囔说快十二点。“你一个人睡得很香嘛!”蓝昼呵呵呵地讽刺她说。
夏白软软“嗯”了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手温柔地在他脸上轻轻摸。“头发怎么不吹干呀?”她半梦半醒之间带着糯糯尾音的说话声音简直能要了蓝昼的命!而且她将手指插进他水汽微润的头发间轻轻揉着加速晾干。这动作蓝昼爽得要上天了!振夫纲的事情他是还记得但这会儿心酥得没法形容浑身除了蓝小昼、哪儿哪儿都是松软柔和的。
去他妈的振夫纲啊此刻他魂魄都愿意吸出来全数交给她。
“我手疼。”他闭着眼享受了片刻刻意压着嗓子营造出心灰意冷但是克制懂事的人设:“刚洗澡的时候没敢叫醒你纱布好像进水了——今天白天你叫我上去拦着phil她打我那两下可重了把我手上伤口都弄裂了……”
哎呀!夏白立刻醒了从被窝里支起身打开床头灯又打开床头红木漆盒妆柜里面常用的药膏和碘酒棒都有。她披着被子忙里忙外给他换药时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吹吹凉凉的电流“嘶撕嘶”从手心伤口蹿进心脏里蓝昼侧身躺着伸着手任由她包扎美滋滋!
“疼吗?”干冰冻伤的地方皮肤黑黑皱皱的夏白心疼地问他。
“嗯!”蓝昼放下手软软躺在枕头上有气无力:“洗澡水淌进去的时候蜇人特别疼。”
“啧……真是的小可怜~”夏白摸摸伤员的脸心疼他温柔地哄他:“明早洗脸的时候我给你拧毛巾。”
拧毛巾哪够啊?早晨蓝昼也要洗澡的脱光光从头洗到脚的那种。他抿着不怀好意的笑眯眼盯着她脑内开始给手机的小黄漫增加新番。
“好了!”夏白细致地处理好他的手收好东西关了灯重新躺下来。他不再无理取闹了她就很温柔地抱抱他。两具年轻的身体在被子里依偎着虽然蓝小昼很突兀很不懂礼貌地强硬顶着她肚子但蓝昼本人单纯温情地搂着她。大概是从小依偎的深厚感情或者是十年思念的情深难叙比起每晚的激烈情事两个人都更喜欢这种静静亲密的拥抱依偎。
“夏白。”他突然闷闷地叫她名字。“嗯?”夏白差点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