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昆山之行(2 / 2)
而另一件事则更加有名。当年东大陆还不是三国鼎立的局面。东大陆上有一小国名天龙。天龙国那年遭了特大水灾,水灾过后,因为当年许多地方都颗粒无收,整个国家都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但那天龙国君却是个相当吝啬的人,就是不肯放粮救灾。不但吝啬而且好色异常。虽然王宫中除了王后外还有四五十位王妃,但却还自号风流,时常到京城的青楼里去体验生活。那窦天威知道此事后,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不但混进了青楼,而且瞒过了国王的侍卫,将国王暗暗杀害了。最后他装成国王入的宫去。第二日上朝后宣布放粮赈灾。群臣见他态度和往日不同,虽然不少人反对,但是最后他还是坚持推行下去。此事之后天龙国王在国内名声来了个大逆转。而且在外界看来此后这位天龙国王性格大变,不但勤政爱名,而且慧眼如炬,提拔了好几名贤良的重臣,整今天龙国开始国力蒸蒸日上。不到十年天龙国国土面积增加了将近原来的三倍。成为了当时东大陆经济、军事上的强国。并且和当时的出云国组成盟军大败康国,甚至后来攻入康国的国都康城。康国一时间风雨飘摇米,甚至已经处于灭国的边缘。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天龙国的王妃逃到了康国。这名王妃原本就是康国人。然后康国就邀请了当时东大陆所有的除天龙国外所有的国王前来唐州议事,甚至还包括当时天龙国的盟国出云国。结果许多国家的国王都来了,没有来的也派出了重臣作为代表。
之所以如此就是这名天龙王妃发现了国王身上少了一颗痣。然后一次故真灌醉了国王,结果被她引诱说出了窦天威这个假国王说出了实情。
最后东大陆当时除天龙国外所有的国家全部联合组成了盟军,并把此事公告天下,讨伐窦天威这个假国王。并号召天龙国所有的臣民起来反抗。最后天龙国虽然发生了内乱,但还是有很多臣民在明知道窦天威是假国王的情况下仍然支持他。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天龙国最后还是被盟军打败了。据说寰天威最后一把火点燃了整个王宫,烧了个干干净净。但也有人说他化妆逃走了。而天龙国则被盟军彻底瓜分了。
此外,寰天威差不多是整个东大陆历史上传川…最多、争议也最多的一位人物六有关他的民间传说幕…且以用不计其数来形容。而在康国,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把他妖魔化了。不过。据说寰天威其实原本是康国的一个罪臣之子。不管怎么说,寰天威这个家伙确实让人目瞪口呆,在白小天看来,这厮简直太神了。或者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成神了。试想竟然连身边的女人都察觉不出换了一个。人,那本领简直不能用出神入化来形容。
寰天威早年间曾经制作过一些人皮面具委托拍卖行交易过。据说这些人皮面具其薄如纸,而且透气很好,基本上没有瑕疵。后世有许多人想要仿照,但手艺相差太远,对此许多人都称之为鬼斧神工。这次拍卖的三张人皮面具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布管麦听说此事后,就提议去看看。白小天也觉得如果能拍下来自然不错,就算拍不下来,能够看看这种神物,也是好的。再说虽然说他想把自己隐藏的深一些,但是在这个世界严格说来,他并没有什么仇家,所以到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倒是布管麦好像一直在躲藏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两人的关系虽然现在亲密的就像亲兄弟,但是布管麦不说 他也不好问。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不想告诉人的秘密,何必一定要去揭开人家的伤疤呢?更何况他自己不也一样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没说嘛。己所不欲,勿施他人,这句话他还是懂的。
去拍卖后布管麦都不介意,他就自然更不介意了。
于是就有了昆山之行。
只是布管麦也只是在茶楼里听人说了这么一嘴,而且那人也知之不详。只知道在昆山脚下。发起人好像是个姓姜的富商。而且听说这个。私人拍卖会没有人介绍是没法入场的。虽然消息很模糊,但布管麦倒也不担心。提议先去了昆山再说。既然是拍卖会,就不可能无声无息。去了那里指不定就能遇上知道消息的人。至于说“没有人介绍是没法入场的”他更不担心,既然是开拍卖会,自然是希望人多些就好。他们两人又都不是什么高手。想必人家不至于忌惮他们。
就算实在找不着或者不让进,去温泉泡泡,布管麦觉得也不算毫无收获。虽然实际上温泉自然没有吹嘘的那么神奇,但功效嘛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听说对于风湿病还是很有些奇效。两人虽然都没有风湿病,去看看也好。而且布管麦还笑嘻嘻的说那里的美女可是很多的哟。
九月的天气按理说应该秋高气爽。不过盆地的气候总是有些不同,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有些闷热异常。
因此白小天和布管麦昆运城没有选择太早离开昆运城,等到太阳渐渐西斜时,方才雇车出发。好在路程并不远,而且这时候天依旧黑得比较晚。据车夫介绍,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他们就能到昆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 陈村歇息。因为经常有人去泡温泉。所以陈村不但好几家客栈。许多村民也乐意招待客人住宿。而且价格也不拜
去昆山的路倒也不算很难走,但天气确实很闷热。坐在车里白小天是大汗淋漓。车夫老甘也在不断的咒骂这鬼天气,并说今夜可能有暴风雨。
过的一个小坡,就可看到两旁出现了不少农田。不用老甘说,白天也推断应该快到了,果然又走了大约不到五分钟,远远的就看见了一缕缕炊烟。然后就是一个小山村的轮廓。
马车快要到村口时,却见一个黄衣少年正和几位村民说着什么,一边说他还一边用手比划着。最吸引白小天眼球的是妾衣少年旁边站着一匹白马,那马骨骼很大、甚是雄健,而且看上去不但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而且显然精心梳理过,最重要的是他们的马车停到旁边时,那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没事马一样。最重要的是当白小天跳下马车的时候竟然没有闻到那白马身上有一丝异味。要知道此刻他和白马的距离最多不到两米。
原来未修真前,白家包括白小天都是从来不养任何宠物的。不为别的,因为受不了那股味。而且白小天一向不喜欢和人去动物园,就是那味太重。
尤其是那些大型动物,那味道叫那个刺鼻。至于后来的黄大天虽然和他生活在一起。但人家可是元婴,说话都会,那智力当然不会弱到不会洗澡了。
他们这辆马车前的那匹红马距老甘说出发前还是才刚刷洗过的。因为天热,大牲口味大,有些客人讲究,所以如果要拉人的话,车马行一般都会要求车夫将牲口刷洗一番。可就是这样,白小天依然很清晰地闻得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等到奔驰了将近一个时辰后,那味就更猛烈了。
可瞧瞧人家这马,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白小天心理忍不住用了保养两个,字。因为他明白这马肯定不可能没味。一是和吃食有关,再加上大牲口食量大,汗腺发达,怎么可能没味?但是这位少年看上去显然不象本地的村民,如果也是远道而来,光是这份本事就很让白小天佩服。因为站在一旁,他从侧面一看,只见黄衣少年虽然个子蛮高,但是很瘦,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哲,一看就是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但是人家浑身上下不见一丝汗水,一副风轻云淡的架势,和自己汗流浃背那简直是鲜明对比。
黄衣少年显然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这辆马车,只是他还在和那几位村民说话,大概也不想中途而废。只是用眼角膘了他们这边一眼。等到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就回过身子望向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白小天后倒是没什么反应,飞快掠过后,转向布管麦。白小天倒是不以为意。那些斗士以上的修士们都可以探查别人的修为,当然如果观察的对象有特殊的隐匿之法除外,而这种探查也只是很泛泛的。他只能大概探到别人身上有元气波动,但对方都地势什么修为,却得看各人自己的经验判
一“而且探查别人的修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所以一般修别有把握或者双方熟识,否则绝不会去仔细探查别人身上的修为。一般情况下也只是判断对方是不是修士。
而布管麦早就告诉过他,他是个中阶修士,因此只要他们遇上了修士,而对方想要和他们说话时,一般都会自动忽略白小天。因为修士们都是很自傲的,他们大都看不起普通人。
对于这种高人一等的自傲,白小天到也没有什么不满,修真们不也是如此吗?
一看到布管麦,黄衣少年脸上就立即泛出喜色,立亥转身走了过来:“这位兄长,打听一下,你知道虎台怎么走吗?”说话间,双手一恭,不温不火,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白小天倒是没有什么。但布管麦却是两眼微微的睁大了一些,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你走出云人。”
因为那少年说的虽然是白话,但有些怪异。而在白小天听来这里许多人说的白话都发音有些怪异。倒也习惯了。但是正如不少外国人说中国话在中国人听来都是怪腔怪调外,却也无法从那怪腔调中判断出这位老外是哪里一样,白小天也没有察觉出黄衣少年说的白话有什么特别怪异的地方。
黄衣少年只是微微一愣,然后笑了,微微张开嘴露出一颗小虎牙:“兄长好耳力。在下田小虎,正是来自出云。听说这里后天要举行一场拍卖会,我也想来看看,见识一下。不过没想到他们听不懂我的外国话。”
田小虎说完冲着那几名村名抱歉的笑了笑,似乎他们听不懂他的话是他的错一样。白小天倒是一瞬间对这个叫田小虎的少年有了点好感
“你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布管麦微微一愣:“我们也是想去拍卖会看看。只是听说这是私人拍卖会,需要人介绍的。拍卖会的地点、就是在虎台吗?”
田小虎的脸匕依旧挂着微笑:“真巧,原来我们是同行。是的,我听说拍卖会的地点就是在虎台。我也听了这个私人拍卖会需要人介绍,但我想等我们到了那里找个介绍人应该不会太麻烦。”
“我们也是这么想。”布管麦点点头:“据我所知这虎台就是昆山上一眼温泉的名字。只不过听说这温泉早就被私人购买下了,并建了庄园。我虽然不知道路径,但想必当地人都是知道的。”说完他侧身转向车夫老甘。
老甘干的就是迎来某送往的活,而且在昆运城里雇车的主到是一下半是来这昆山的,因此对这昆山倒也极熟。虽说这虎台乃是私人地方,他从没去过,但倒也是知道在路径的。于是在旁点了点头,接过话头,飞舞着唾沫,眉飞色舞的介绍了一番。
昆山也不算大,老甘的表达能力尚可,说得也是详细得不能再详细了,还顺带着把山上的其它好几处温泉都介绍了一番。
因为白天他们也知道拍卖会是后天,老甘虽然只是个车夫,但毕竟是本地人,人头总是熟些的,最起码打听事情也要方便些,而他们现在也不缺这点钱,所以出了三天的钱。
接着老甘又帮着他们找了一家客栈。虽然农家住宿比客栈要便宜不少,但无论是干净还是方便自然还是客栈要好些。而那田小虎和他们一道,又住在了同一家客栈。
白小天和布管麦各要了一间单房。
白小天才刚梳洗了一番,布管麦就走了进来。
一脸阴沉。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白天笑着问。
“那个姓田的不简单。”布管麦眉头紧皱。
“知道。”白小天件是言简意垓。
“哦?你怎么看出他不简单了。”布管麦也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修士,甚至连后天都不是。不过这家伙身负奇术,也算是一奇人吧!而且和白小天待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加发现这个家伙不简单。不但时常有惊人之语,最重要的是他的许多观点甚至他的思考方式按他自己的说法就是逻辑思维方式似乎和常人都不同。
这里所说的常人可不仅仅是说普通人,而是说东大陆的大多数人。而偏偏仔细平心静气的想想他的许多匪夷所思的说法确实并不是胡乱瞎说的,而是确实有一番道理。
而更让布管麦奇怪的是他已经是对世事不练达了,可这个家伙似乎对很多东西更陌生,尤其是一些很普通的常识他都搞不清楚,让布管麦不止一次的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好像之前他的生活仿佛是与世隔绝一般。但自己却分明感收到他是受过教育而且是相当高的系统教育的。这就更他纳闷了。
白小天于是把他对那匹白马的观察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后来我发现他和其他修士一样把我直接忽略冲着你去,就知道他应该也是修士。而且她刚刚自己也说了他也是下午从昆山城里赶过来的。这就更让我奇怪了,一路上我们没有看到他,这就证明他从昆山城里出发应该比我们还早。那时候天气更热。可他全身看起来清爽无比,而那白马跑了这么长的路也是如此。这不能说明问题吗?不但他不简单,在我看来,那匹白马也不简单。而且这人给人干感觉总是从容不迫、温文尔雅,这种感觉可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性格,多半都是故意培养出来的。照我看他的家里也不简单。有句话叫做三代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也就是说一个家族不是说被封为贵族就能被其他的贵族真正接受。想要培养出符合贵族的那所风度来,通常要用三代的时间。因此”
布管麦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他娘得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竟然通过这么多不相该的东西能推断这么多。我老布算是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