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尘缘一抹(05)(1 / 2)
一进电梯, 梁芙便脱了鞋说脚疼往傅聿城背上扑要他背。
他真蹲下身把她鞋提在手中躬身去背她。从电梯口到门口一段走廊, 锃亮的瓷砖地面, 梁芙低头瞧见自己故意晃着腿让他身形不稳。
和傅聿城在一起, 她总变回那个顽劣不堪的大小姐。
进屋开灯换鞋双双走进卧室去抢花洒方寸空间里打架似的胡闹起来。最后还是傅聿城怕地滑摔倒, 把花洒高高挂起。
等洗完澡, 裹上浴巾。傅聿城抱着她没回卧室扫了中岛台上的瓶瓶罐罐就在此处。
她笑着去楼他脖子, “你真会玩。”
傅聿城没说话不想告诉她第一回来这屋里就看上了这一处。任何男人脑中都有些下作不堪的想象他也不例外。
从中岛台再到卧室, 抽空梁芙看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时间真的好晚。
过了二十五岁之后熬夜就得好长时间才恢复可今晚让她没有丝毫睡意。
结束之后, 她趴在凉丝丝的真丝床单上手臂撑着身体捏着透明塑料的小勺吃一盒冻酸奶。
这回傅聿城比她累一合眼便要睡着。伸长手臂把空掉的酸奶盒子搁在床头柜上她翻个身伸出手指捏住傅聿城的鼻子。他改换用嘴呼吸她干脆连他的嘴也一并捂住。
“别闹。”傅聿城笑出一声捉住她的手“师姐还不睡?”
“你明天也不用上班啊。”
“陪你玩了这么久你还不累吗?”
“其实挺累了但是莫名睡不着。”
傅聿城又阖眼片刻打个哈欠爬起来“那看电影吗?”
家里装了投影仪但已经好久没用。她刷牙的时候傅聿城就去调试设备。
她抱着ipad划拉半天没有太想看的点开一部《诺丁山》。
家里的长绒地毯经常清洁傅聿城抱来毯子他们就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
电影没开始多久傅聿城身体便渐渐往下滑最后脑袋一歪靠在她身上。她将他脑袋一扳枕在自己腿上。伸手拿过遥控器调低了音量。
多年前看过的老电影台词依然记忆犹新。然而她没撑到最后的经典台词身体也往下滑最后脚钻入茶几底下将毯子一裹和傅聿城头挨着头就这样睡过去。
半夜似乎下过雨清晨时听见沙沙声。
傅聿城爬起来把中央空调关掉再回到暖和的毛毯里翻个身将梁芙抱入怀中。
这一觉睡到有人打来电话才醒。
周昙的电话邀请他俩吃中饭。
“今天算了吧我们才起。”梁芙打着呵欠。
“不能算了陈疏宁这败家玩意趁我不注意买了好贵的牛肉我俩吃不完。我们现在还在超市你收拾收拾过去时间刚好。”
“那你带着食材直接来我家吧。”
周昙笑骂:“你可真是懒得出奇。”
半小时后周昙和陈疏宁当真领着食材上门了。梁芙和傅聿城和好之后一直在忙确实该与周昙他们一道吃顿饭。
好久不下厨的梁芙做了一道香煎小牛排在大厨面前她不敢卖弄剩下的全都交由陈疏宁处理。
吃饭的时候周昙当然要谴责她昨晚临阵脱逃“你自己跑了把我们晾在那儿。”
梁芙笑说:“方清渠、顾文宣还有你都是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性格我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傅聿城问起纱纱为什么临时脱团。
“这事儿详细你得问方清渠和顾文宣。好像是说前天晚上纱纱的表哥找到她告诉她她父亲去世了。纱纱觉得人死为大跟着她表哥回家。哪知道这是她父亲联合她表哥设的一个陷阱。纱纱一回去就被绑了起来差点被送给她父亲勾结的一个富商。还好顾文宣及时赶到又联系了方清渠进行干涉不然……”周昙啧一声“就为了十来万……自己亲女儿。”
饶是梁芙知晓纱纱身世悲惨认识顾文宣之后才得以脱离苦海也觉得骇人听闻。
“那这两人怎么处理了?”
“也没成既定犯罪事实顶多扣个非法监、禁的名头关不了多久的。不过我看你们这位顾总是有手段的人不会轻易饶了那俩。”
“他有什么手段穷得都要卖车了。”
周昙笑说:“昨晚咱们一顿吃掉顾总四五万我看他结账的时候是真肉疼。他说这笔账回头要算在你账上。”
“关我什么事?!”
“因为我们昨晚点了很多酒”周昙笑的促狭“特贵的那种。”
“……”
吃过饭周昙又糟蹋了梁芙一壶上好的老君眉。这茶叶是梁芙新得的准备过两天回家孝敬梁庵道。
吃饱喝足周昙领着陈疏宁走了。她与梁芙认识这么多年也用不着矫情多说什么一块儿吃吃喝喝才是常态。
饭后最是适宜睡半小时午觉梁芙又在地毯上躺下打定主意与傅聿城过一个玩物丧志的周末。
这时电话又响却是陌生号码来了一条短信:恭喜你演出成功。
梁芙正寻思这是谁紧接着又来一条:能见一面吗?
直到第三条对方才亮明身份:我是卫洵。
梁芙眉头紧蹙神情活似生咽下一个未熟的酸橘。
傅聿城好奇凑过去看一眼笑说:“哟老情人。”
“你说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顺便问问他二手牧马人买不买便宜给他。”梁芙笑不可遏“天啦连我和他开一样的车你都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