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欠了我的一条人命(2 / 2)
怎么会不怕了,是不是,他没有祭出鞭子?
不,不是。只是不怕了。
奇怪!
明明这么痛,肌肤火辣辣作烧……
燕悍离根本没空理会我的小情小感,他推开我,我漠然的倒在地上……脑子晕乎乎的,轻重失调。
听到布裂的声音,燕悍离还是这么不耐烦,伸手撕裂了他的衣服,我缩了下身体,他当这是燕王宫么,有无数衣服等着给他替换,或者,他指望我有天衣无缝的好手艺,能替他缝补周全?
我愣愣的看他。
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啊啊……他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是很强的。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出于一种本能,我立刻的挣扎起来,手肘顶在对方的小腹上用力想推开。但下一刻头上的发丝已被人狠狠地绞住,并强迫我仰起脸。
我被迫盯着他杀人般的厉眸!
这人为什么老喜欢揪人头发?上辈子他是秃子吧!
有的人好赌,有的人好色,有的人好酒,有的人好吃……
这些习惯就算是发展到了极致,影响到了家人和朋友,基于于自己的的生命。
都很难戒掉!
因为,能带给你快乐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戒掉!
同理,我永远戒不掉小月牙儿。
可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竟也戒不过燕悍离。
毕竟,他带给我的,是无尽的痛苦。
等燕大王爷尽了兴,我趴在他身上,连手指尖儿都不想动了。
他拍拍我的背道:“怎么这么不济。你逃跑本事不是大得很吗?怎么在床上弱成这样。”
我想他是不是嫌我重了,侧了身子想翻下去。燕悍离一把搂着道:“蠢货!你想跌地下吗?”
原来翻错了边。向另一边侧过去。燕悍离手搂得铁紧,在我耳边道:“这床太小,你不要动来动去。”
我懒懒地抬了头,转了身子看了看,果然燕悍离一个人把床占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地方只能窝只小猫小狗啥的。
好累,我还是坐起身子来,准备穿了衣服回去睡。一个人真累极了的时候,好似感觉都不灵敏了。痛啊恨啊爱啊这些刺激的感情都淡了。
燕悍离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地问:“你想去哪?!”
“累了,要睡。”连伪装也懒,直接说出我的想法。
“要睡在这睡,跑什么。”他侧了身子,在床里面给我让出一个小小空隙,我想说不用这样麻烦了,可是和燕悍离争是很费力不讨好的事。我跨爬过去。脚背小腿顺着他光滑小腹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东西。
我回眸,在腿外侧有一个不算很小的伤口,我睁大眼睛弯过腰去看。那伤口有点红肿,不过看起来快要好了。
燕悍离把我拉倒在他怀里,手占有性的搂紧我的腰。我窝在里面,身侧暖暖的,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侧,就这样睡着了。我睁大眼,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平静,极为放松。这个男人,竟然有一个孩子般的睡姿。是啊,谁都曾经是天真的孩子。
燕悍离,当然不会例外。
我缓缓低了头,吻他的发顶。然后转了头去。发上有些灰尘。可视并不觉得嫌恶。却觉得他一定很累了。
心终是柔软地。
我对于我所爱的人,一向是万分纵容。
因为于这世上,我所能爱的人不多。
何况,我所爱的人也爱我,那种感情,更让我珍惜无比!
天亮了。我动了动身体,准备起床。
燕悍离很惊觉,早就醒了吧,睁大眼睛看着门口,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爬起来背向他穿了衣服。燕悍离的裁缝恶习不改,衣服件件撕裂的无法使用。
我随便披了,也不能出门。怔在那边发呆。
燕悍离不高兴地冷哼:“更衣,我饿了。”
我回眸,猪只管吃管睡不管穿,这个人比猪还麻烦!
我拾起他的衣服,和我的差不多。根本不能穿就对了。我叹息。
燕悍离道:“快点。”
我拔了钗子,里面有针。可以缝披皮肉,当然也可以补衣服。只是我不太喜欢它原来的职业。
穿了线,在燕悍离满意的眸光下下针如飞,很是镇定自若。
燕悍离闲闲叫一声“打结。”他说得迟了,我已连针带线全部穿过……就听到他呵呵大笑声,极为高兴!
我恨恨的打结。继续下针,过了不久,他欣赏的眸光就转为了诧异,诧异的眸光又转为沉思……他摸着下巴,继续求证:“袖口缝起来可以当布袋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