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击退徐纵(1 / 2)
走廊上那徐纵目光有些异样看着云韵不知想些什么。
云韵被这目光瞧的心中发毛以前她听说过一些关于断袖之说的故事当时还以为那是无稽之谈就算再怎么破天荒也是男人的事情没曾想此刻竟切实感觉到徐纵脸上的异样。
“你若不知穆不韪在何处便请让开。”云韵冷冷道。
徐纵此时看云韵的眼神就如同她看着自己的男禁脔调笑道:“你怎知我不知道?”
“你知道?”云韵大惊。
“略知一二。”徐纵又朝着云韵靠近了一步。
云韵问道:“那她在何处?”
徐纵笑着道:“你知道的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知道一件事必须得付出点什么。”
云韵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
徐纵紧紧盯着云韵的衣襟:“没什么意思只是这鬼地方虽然无法出去可什么东西就都有更不缺男人特别是长得帅的男人你那朋友虽然长得英姿飒爽可说到底也是女人是女人便有需求这你总该清楚吧?”
云韵咬紧嘴唇沉默不语。
徐纵接着说道:“这世上本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世界我想你也有自己喜欢的男人吧?既然如此那你的朋友自然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你说呢?”
“胡说八道!”云韵直接硬气说道。
徐纵并不理会云韵的愤怒:“我看你到像是个新雏想必没经历过男人吧?我告诉你男人是很恐怖的在接触他们之前不妨让我先教教你怎么对付他们。”
说着徐纵忽然朝着云韵掠进这时候云韵本能的一巴掌给徐纵甩了过去声音很响。
“你敢打我?”徐纵很是错愕她已经很久没被打过了。
云韵再次向后退了三步右手随时准备抽出青冥副剑。
徐纵被扇了巴掌之后并未生气反而更是兴奋:“没关系我知道一个女人第一次尝试这种东西总会有些抗拒我当年也是这样可当你尝到甜头之后我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感觉至于现在!让我来教教你如何尝到甜头吧!”
说着徐纵便要扑向云韵这时候云韵忽然抽出青冥副剑冷冷瞧着徐纵:“你若再敢向前一步我便一剑刺穿你!”
“青冥副剑?!”徐纵看见青冥副剑的一刹那不由得失声道。
云韵道:“有点见识。”
徐纵不敢再轻举妄动:“你这青冥副剑是如何得来的?”
云韵冷冷道:“自然是从云峰拔下。”
徐纵很是意外:“这……不可能啊!除了花神谁还能拔出青冥副剑?你!!你姓什么?”
“云!”云韵说道。
徐纵仿佛被巨钟击中心扉忽然开始后退死死盯着云韵然后一步闪进自己的房间再不出来。
瞧着徐纵奇怪的举动云韵虽说不解却也没有过多猜疑现在她算是劫后余生可也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穆不韪该不会真去找那两个男人了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思前想后云韵心中刚对穆不韪有信心下一刻又完全崩塌:“我认识她也就十几天而已我怎知她是怎样的人?真是可笑。”
话说回来为何此刻穆不韪还未归来?
因为她正在一个宽敞而明亮的房间房间中只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像女的女的像男的。
穆不韪虽是女子可女生男相像是战场上的将军看上去英姿飒爽此刻她的身上正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云韵并未见过很是俊美五官精致的过分像是一个娇女子一般。
穆不韪端起一杯就一饮而下然后说道:“小宝贝你可真是骚。”
那男子穿着很是暴露腿长身健:“你这个坏主人今日为何单单挑上我呢?”
穆不韪说道:“要寻欢作乐自然要选一个最好的。”
男子忽然羞涩的低下头一颦一笑像极了女子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反了过来。
值得一提的这男子似乎经历过严格的训练他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化着淡淡的妆容他的身体仿佛会说话一般每动一下都在勾引穆不韪。
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穆不韪然后忽然笑了起来。
穆不韪奇怪道:“你笑什么?”
男禁脔道:“笑你呀。”
穆不韪惊讶道:“笑我?笑我什么?”
“你从开始到现在都很正经手脚更没有乱摸完全不像是徐纵徐横两姐妹那般你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穆不韪眉头一挑没想到被这男子看穿了。
这次穆不韪来这个地方而且只点了这一个男子本就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打探消息她知道所有人都不可信这样的男禁脔反而成为可信的几人。
“看你这样子也是极为上等平常应该不缺男人才是为何偏偏就对我动情了呢?”男子问道。
穆不韪反问道:“我老家有一句话说是男人就像是一个茶壶女人就像是茶杯一个茶壶怎么能只配一个茶杯呢?现在咱们角色互换你说我这样的茶壶只配一个茶杯够么?”
那男子忽然全身倒在穆不韪身上:“的确不够。”
“可是我一直都是一副冰冷模样徐纵那个老娘们早就想尝一尝我了却一直被我拒绝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会答应你呢?”
穆不韪轻笑道:“一个人越是假正经便越是不正经我猜你只是觉得徐纵太老没有味道而已吧。”
男子也未否认:“那徐纵年纪一大把还不消停我才不愿意陪那种女人。”
穆不韪调笑道:“老一点不是更有经验?”
“讨厌!”那男子娇喝一声说道:“你们女人都喜欢年轻力壮的男人难不成我们男人便不是如此么?”
“这个地方除了金寰宇之外大概没一个好东西了。”穆不韪说道。
那男子深感赞同:“对!你也不是好东西。”
穆不韪洒脱问道:“那两个只知道下棋的老头难道也如此不正经?”
这一刻穆不韪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正轨。
“人不可貌相!那两个老东西可远非表面那般正经他们俩和徐纵徐横不知道暗地里苟且过多少次了我都不想说你可要叫你那位朋友小心一些这两个老头色着呢。”
穆不韪牢记在心。
“难道就没人可以制衡那两个老头?任由他们乱来?他们的修为这么高么?”穆不韪开始套话了。
听到穆不韪忽然提及两个下棋老人前一秒还热情似火的男子突然便静默下来。
穆不韪同样心头一跳看样子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那两个下棋老人定然有鬼否则这鬼地方的每个人又为何会谈虎色变?
“那两个老头修为比金寰宇还高?”穆不韪知道此地修为最高的人乃是金寰宇。
男子不说话。
穆不韪再次问道:“你可知那两个老头是何修为?斗仙?斗神?总不可能是帝之不朽吧?”
男子还是不说话。
“你什么不知道?”穆不韪道:“你可知他们姓甚名谁?”
男子终于说话不过说的话却不是穆不韪想听到的:“不知道。”
“那他们是何时来到此处你总该知道吧?”穆不韪问道。
男子道:“我来这里的身后他们便在了。”
“那你是何时来的?”
“三年前。”
“怎么来的?”
男子沉吟了一下说道:“与你一样稀里糊涂便来到此地。”
穆不韪道:“你这么年轻力壮修为也不低若是到了外面定可一展拳脚天高任鸟飞难道你就甘愿屈居于此?”
男子无奈道:“都已经到了此地就算我不想又能如何?只有认命才能开心的活下去。”
穆不韪不说话了。
这时候男子又忽然攀上穆不韪的身体:“今天大家就开开心心的玩为何要讨论这些烦心事?”
说着男子便极尽风骚在穆不韪面前上下齐手这时候穆不韪忽然痛叫一声惊了一下男子:“怎么了?”
穆不韪移动了一下身子:“受的伤还未痊愈你碰到伤口了。”
其实穆不韪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此行事只是因为穆不韪不愿随便而已。
另一房中云韵双目无神傻傻的瞧着桌上饭菜。
饭菜很好可云韵的心情却不怎么好穆不韪已经消失太久了在这样的地方两人本就相依为命一方若是消失另一方必然会受不了。
正在云韵焦急时房门开了是穆不韪。
“你回来了?”云韵假装自己很淡定好似对穆不韪的一切漠不关心。
穆不韪点头笑道:“嗯。”
云韵指着饭菜问道:“你在外面吃过了?”
天知道云韵问出此话时是何种心情。
穆不韪似乎没有感觉到云韵的异样:“还没吃呢你呢?为何不先吃?”
云韵有些慌张:“我……还不饿。”
穆不韪坐了下来云韵拿起碗给她盛了一碗饭道:“菜都凉了随便吃点吧。”
这一刻穆不韪忽然觉得很安心有一个和自己生死相依的伙伴的确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她看着房间看着云韵她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云韵则是低头不语不知心事为何。
半晌穆不韪忽然说道:“为已经将整个院子量过了。”
“哦?”云韵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她抬起头很是惊奇。
穆不韪说道:“每一间房的大小都一样我量出来的距离却多了两间房可是这两间房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出来你说奇不奇怪。”
第六日!
云韵和穆不韪已经来到此地整整六日这一日清晨穆不韪早早的便爬了起来今日她要做一件事情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她要去会一会两个下棋老人!
庭院的大树上鸟儿叽叽喳喳似乎在欢迎穆不韪树下有一石圆桌桌上摆着一个棋盘蓝衣老人和红衣老人正紧张对局。
风吹木叶流水潺潺任何的声音都足以令人沉醉可穆不韪却偏偏不愿沉醉她好似在靠近死亡一般很是小心。
靠近棋盘那两个老人罔若未闻他们好似完全沉浸在对局之中一点也察觉不到旁人靠近更不担心旁人会痛下杀手。
就这般穆不韪三两步便已经靠近棋盘在距离棋盘仅有五步之遥时穆不韪忽然双脚不稳一股磅礴的杀气席卷了穆不韪全身这股杀气正是从棋盘传来。
这二人在外界必然屠杀过数以万计的人!
这是穆不韪得出的结论。
顶着杀气穆不韪距离棋盘已经仅有一步距离这时候穆不韪再不前进两个老人死死盯着棋盘完全不看穆不韪。
也正是此时一个酒壶忽然悬空而来与几个酒杯一齐停留在石桌上就在穆不韪身前!
这场面谁都知道是让穆不韪为他们倒酒助兴能够进入花域的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倒酒之事本就是下人所做此刻换作花域其他人指不定便会摔手而去再不济也会无动于衷可穆不韪却偏偏不是如此。
正在此时两个老人忽然一手下棋另一手端起一个杯子就这么凝立在空中。
穆不韪端起酒壶靠着酒杯慢慢倾斜不过在酒壶倾斜到一定程度时穆不韪却忽然不动这时候酒壶口已经能够看到酒水只要穆不韪稍稍手抖便会洒出。
可那酒水就是这般凝立在那里穆不韪的身体也好似静止了一般就这么一动不动。
两个老人下棋的手顿了一下并未说话也未有其他动作酒杯就这么举着不放下也不上升他们好似在较劲一般。
日落西山!
起初眼中只是觉得有趣的老人此刻眼中已经出现不少的不耐庭院内杀气更浓。
已经个过去整整四个时辰这段时间内穆不韪一动不动两个老人更是一动不动渐渐的冷汗已经将穆不韪的衣服打湿她感觉手中的酒壶越来越重双臂似已发麻。
可穆不韪不敢松手棋盘上的杀气足以击杀任何一个斗帝修为的人她若是敢有丝毫抖动那流出来的便不止是酒水了她的血也会流出来!
这是一场看不见的战斗!远比穆不韪经历的任何战斗残酷凶险就算青冥洞外那场战斗也远远比不上这场。
三人都在比拼定力和耐力这场战斗虽然不激烈也不精彩却无比的凶险。
黄昏向夜。
三人好似木偶一般同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整整五个时辰黑夜将至谁也不知道这场战斗会什么时候画上句号没有关心!
此处的人只关心自己绝不会关心他人这是不成文的规则!
不知过了多久院落中的风忽然大了些。
穆不韪和两位老人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谁也不动不过就在此时棋盘上有一粒棋子好似脱手了一般猛地射向穆不韪手中的茶壶。
那棋子不偏不倚刚好射在茶壶的壶嘴上刹那间酒水便哗啦啦倒入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