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Chapter 163 生割（2 / 2）

自己的爱，却是那么渺小狭隘。

陆程沉默着，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放进了裤兜里，心底升起的，却是另外一种滋味。

他不开心，也不快乐。单单的以为，为了夏允的幸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当看见蒋研崩溃的身影和彷徨无助的目光，听着自己残忍的话。陆程不由紧握双手，心底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刽子手，斩断了所有。

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己对蒋研的愧疚。

自己明明知道蒋研再接受连环打击的后，还要硬生生的捅上一刀，眼看着鲜血从她身上流出。

陆程闭上眼睛，刚刚蒋研颤抖的身影，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动。他才知道，自己犯下的是，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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