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逼婚(二)四方云动(2 / 2)
泉河气的干瞪眼!咬牙的坐了下来。
他拿起勺子吹了吹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品尝,吃完忍不住的点头,美味,回头瞅瞅还在害羞的她:“娘子,好吃。”
“哼!”
雨琪抬头看看七哥,鼓着嘴:“哼唧什么,后面还有一大盆子呢,够你们吃的,切,一个个、、、喂,喂喂。”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了出去,雨琪翻翻白眼,真是够了。
中午美美的吃了一顿她亲手做的饭,他心情极好的守在雨琪的身边,那都不肯去,要不是无情小声的提醒,他还得黏糊着她。
“岳父,迎亲吉日大师已经算过了,离着最近的有两个,一个是三天后的四月十五,另一个便是四月二十六,这四月十五有些急我变选了二十六这一日,婚礼上的事情在下不懂还有劳岳父大人。”
“这么急!不行,不行,最起码要等雨琪及第之后方可成亲!”俊江摆手。
雨琪坐在椅子上,要是爹能让他及第之后娶她,她还乐不得呢!她可不会这时候傻傻的上前。
如玉瞧她一眼的得意之色,薄唇勾起,语出惊人淡淡道:“岳父,要是在晚了,恐怕娘子的肚子该显怀了!”
“什么?”朱燕觉察自己的叫声有些大,紧忙的捂嘴,见雨洁好奇的盯着她,挥手:“雨洁,领着雨晋和雨鹏出去玩。”
雨洁见娘非常的严肃,不敢多言,领着两个弟弟出了屋子,雨琪楞了半晌回神,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时候、、那啥啦,我还是清白的女儿身好不好!”
樊父老脸憋的通红,朱燕起身上前拽过雨琪的胳膊,伸手撸袖子,见白白的胳膊上没有一点的痕迹,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守宫砂,脸上顿时苍白,气愤的伸手扇她。
大掌在半空中被人给截住:“岳母,这是我的娘子,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她,你们还是挑个日子让我们成亲!”
雨琪看见胳膊上的那一抹守宫砂不见的时候,顿时呆愣,嘴里喃喃的道:“不可能。”
朱燕咬牙回身坐在椅子上,胸脯一鼓一鼓的:“你都把日子挑好了,还有什么可挑的,就二十六了。”
如玉点点头:“恩,那就有劳岳母大人。”伸手拽着还在发愣的雨琪,出了屋子。
樊父重重的拍了下扶手:“造孽了,真是造孽了!”
“哎!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只不过是、、成亲早了点!”朱燕也难以启齿,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总不能让孩子明年抱着小的在嫁人吧,再说就凭着中午大丫给他做了那顿饭就能看出来他肯定不是强迫大丫的,哎!
回到公主府,雨琪恨恨的看着他:“说,这守宫砂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我记得我根本就没有跟你上床,可是为毛这守宫砂会没了?你给我说清楚!”
如玉见气急败坏的她,摇头:“难道你就不记得你第一次出现山洞的时候你并没有穿、、肚兜?”
雨琪放下指着他的手,慢慢的回想那天的情景,似乎,好像是没穿,但自己的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啊!侧身回头瞅了瞅他:“没穿又怎么样!但是我的身子我清楚,我肯定还是、、还是黄花大姑娘!”
“呵呵,你不信无所谓,你可以找个大夫来给你把脉,看是不是怀孕,还有,你这两个月的葵水来了么?”
雨琪忽的脸上便了色,是啊,这两个多月身上一直干干净净的,原以为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不准,可是没想到居然、、居然,扭头瞪他:“你、、你什么时候、、时候欺负我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都说、、那啥之后会很疼么,她怎么没感觉,不合理!不合乎常理!
“把你掳走的那天晚上,虽然只是有一次简单的欢爱,可它就是有了!偏偏就是那么的准。”耸耸肩,他也感到很是惊讶!
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什么叫做天崩地裂,此刻她一一的全部感受到了。
“冰容,你亲自去把樊大夫给我找来。”
“是,公主。”慌张转身紧忙的出了公主府。
雨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悲悲戚戚的,这一次就这么没了?这前生没有结过婚,和男票也只是拉拉小手,初吻都没来得及献出去就挂掉了,今生可倒好,这初吻初夜全他么的在不知情下没的,这还叫她怎么混!
如玉看他神情很是憋屈,闷笑出声,小半晌,冰容拽着一个老头快速的回来:“公主请来了!”
樊大夫喘着粗气,颤抖的伸手指她:“你、、你也太、、太没有礼貌了,找、、我找我看病也容我、、我喘口气、、不是!”
雨琪扶额,招招手:“樊大夫,本宫最近身体不适,你来瞧瞧!”
樊大夫听是公主不适,急忙的手背后的箱子里拿出诊脉包,放在公主的身边的桌子上,准备好,身后就要搭脉。
樊大夫只感觉眼前一晃,一块洁白的手帕就搭在了公主的手腕上,他回头瞧瞧另一张椅子上的人,抿抿唇,手慢慢的落在锦帕上,仔细的诊脉。
一刻过去了,她耐心的等待,又过去了半刻,她有些焦急,又过了大片刻,见樊大夫的满脸的褶子上挤来挤去的,她心更是凉了大半截,终于樊大夫的手撤离了她的手腕,雨琪急切的问道:“本宫到底得的什么病?”
“这、、这、、。”樊大夫不敢随意的乱说,脸色不是很好,眼神乱瞄。
雨琪伸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说,本宫要听实话!”
扑通,樊大夫跪在地上,脸上的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回公主,公、、公主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胎儿健康。”闭上眼,公主未婚先孕,这是要侵猪笼的,自己知道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杀了自己的。
冰容看看跪在地上的大夫,抬眸看看公主,只要公主发话,她一准的不会手软。
如玉和雨琪两人相互对视,一个长眉一挑,嘴角弯弯的勾起,心情极好,一个抿唇瞪眼,心情极差,她冷冷的哼了声,扭回头。
“樊大夫起来吧,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你心里可否有数?”
“回公主,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公主放过小的。”樊大夫不敢起身,跪在她的面前哀求道。
她长长的叹气,算了,事情已经这个样子,就算是要侵猪笼也没人敢,只不过樊家恐怕是要遭村民的议论,烦躁的挥挥手:“你且回去吧。”
樊大夫一听紧忙的起身,连连的道谢,转身跑出了公主府,别看岁数大,跑起来可是比兔子都快。
次一天的清晨,两匹快马出现在苍狼镇上,青一得到消息,紧忙的闪身出了公主府,快速的本想镇子。
天大亮,公主要大婚的消息瞬间在村子里传了开来,不到中午变绵延传道了镇子上,公子倾城听闻这个消息顿时蹙眉,起身上马,前往乌家村。
公主府前的侍卫见是主子来了,一个个激动的很,可是当看见主子凌厉的眼神,一个个又都蔫了下来,中规中矩的问:“什么人?找公主何事?”
幽洵上前抱拳:“我家公子是倾城,曾和公主有过一面之缘,今天听见公主要大婚特意前来拜见!”
侍卫看看里面回头抱拳道:“公主不在府里,吃过早饭就走了!”
“去哪了?”倾城冷声的问道。
“不太清楚,走的时候并未带婢女和侍卫!”
“她一人走的?”
侍卫摇摇头:“是和公子如玉走的。”
倾城紧紧的拧眉,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宽袖迎风一甩翻身上马急忙的回到镇上。
公主大婚的消息有心人自然的给某些人送信,不想公主成亲的也并非他一人,可是还大有人在!
梨府主母的毒终于治好了,梨花白还来不及歇上一口气,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写到‘雨琪马上大婚’,六个大字明晃晃的摆在眼前,他看完一愣,随即想起这该死的女人当初收了自己的玉佩,现在居然要和别的人成亲,哪有这等好事!
为了他,他这几年简直是过的生死不如,每一次治好了家母或是家父的毒,没多过久,外公外婆相继中毒,自己这几年几乎每天都能那些毒打交道,她可倒好,潇洒了这几年居然敢抛弃自己,真是不能容忍。
还有下毒的无忧宫的宫主,王鲁木,死小子,自己也绝对不能放过他,要不是他,泥煤的,自己现在早就把人勾到手了!混蛋东西很是够狠的!
一阵狂风卷过,屋子里的东西哗啦哗啦的掉的满地都是,搜的下,人已经出去了,远远的就听见一句:“爹,娘,儿子去抢媳妇去了!”相同的字迹也送到了太子府,东方傲的手里,一看这心他岂能淡定,命人准备了几套行李,他急忙的进宫,可是一走到宫门口想起了往事,随即又折回来了,提笔在些了一封信,交给了贴身侍卫鹰九:“这封信你一定要亲自的送到父皇的手中,问你其他的事情你一盖的不知道,明白?要是让母后知道我去了哪里,仔细你的皮!”
鹰九接过信郑重的点头:“太子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信送道皇上的手里,绝对不会告诉皇后。”
东方傲满意的点头,乔庄了一番,领着鹰一和鹰五瞧瞧的出了太子府,他自以为悄悄的离府别人会不知道,却不成想晋王的视线一只盯着他。
晋王收到密报,蹙眉,在大殿里来回的踱步,片刻间做出了决定,他也留了一封信,交给侍卫,带上几个人,也悄悄的出了府邸,骑马狂奔了一天才勉强的追上前面的太子。
东方傲见是他,冷冷的瞅着他:“你不在都城呆着你跟着本太子做什么!”
东方晋嗤笑:“太子哥哥说笑了,本王禀告了父皇,说是和太子一起出行,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
“你、、你看了本宫的信件?你派人监视我!”
“呵呵,太子更是说笑了,太子的信件我岂能会看到?监视你更谈不上,只不过是本王去太子府上做客,巧的是这门还没进去就听见手下的人说太子急匆匆的从后们走了,本王不放心只好的丢下一句话,赶着过来了!”晋王抿唇笑的很是得意,越是看太子生气,他越是高兴!
既然告诉了父皇他是个自己一道出来的,那这个时候肯定是动不了他,不但动不了还得设法保护他,要不然父皇还以为自己容不下他,这套路完的好,讥笑:“好,真好,这手段真是高明,哼!”
驾着自己的爱驹,双脚夹腹伏地身子,搜的下窜了出去。
晋王也不甘落后,抖落着缰绳也紧紧的追赶着前面的太子,身后那些侍卫更是不敢大意,一个太子,一个晋王,一个是皇后的掌心宝,一个贵妃眼珠子,两人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不然他们全部陪葬不可!
乌家村公主府,公子如玉和公子倾城两人大眼对小眼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而雨琪则是对幽洵很是感性却,脑中有一丝的印象,似乎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起身慢慢的走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同时的转向了雨琪,幽洵不解她为什么这么看着他,后退一步,转眸看向主子。
如玉也纳闷,瞧着公子倾城,起身拉住雨琪:“娘子,你、、认识他?”
“好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记不清了!”
幽洵顿时僵住了身体,低头冷声道:“小的从未来过乌家村更没有见过公主,怎么、、。”
“不对,你来过,你六年前曾经替木头送过信,要不是你说乌家村我恐怕还想起不来。”那次是木头第一次写给自己的信,记忆尤其的深,信到现在还留着,安安静静的躺在空间的书房里。
如玉闻言扭头看向倾城,搂着雨琪肩膀的手又紧了三分,倾城也回眸瞪像他,两人的视线在看空中擦出火花。
雨琪的绣眉拧的更是紧:“你、、木头是你的主子,你应该跟着的,怎么、、。”喃喃自语,脑中一闪,扭头看向倾城,甩开肩膀上的手,绕过椅子仔细的看他,双眼在他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摆动,似乎像是寻找过去木头的影子。
雨琪摇头,伸手拉住他的大掌,袖长的指头,节骨分明,大掌手心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茧子,慢慢的放下,抬眸看他:“你到底是不是木头,如果你要是敢欺骗我,我直接废了你!”
倾城双眼直视她,半晌过后,轻轻颔首:“我就是木头!”
雨琪瞬间退后了几步靠在如玉的身上,双眼不可置信的看他:“为什么,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说你是木头,为什么这么年来你不曾回来看我?逗弄我,看我出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开心,是么神医?说啊!”
如玉见她过于激动一个手刀劈晕了她,弯腰抱起她,看着前面阻拦的人嘲笑:“哼,爷还以为你有多喜欢她,闹了半天居然见面都不敢到出自己的身份,真是可悲。”
“即便如此她依然是我的未婚妻!和你无关,放下她,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倾城也不甘示弱的回击。
“呵呵,好笑,哦,对了,雨琪现在可是怀着身孕,不能太过于激动,你,还是不要出现为妙!”
倾城脸色如白纸一般,伸出玉手抓起雨琪的手腕把脉,瞬间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混蛋,她还没有及第你居然下的去手,你到底是不是人!”
“爷是神!”撇了更是激动的他一眼,转身走向后院。
倾城痛哭的后腿了几步,闭上悔恨的眼睛,这该死的面子,如果知道雨琪居然和如玉见面,自己早就舍弃那该死的面子,早就用木头的身份娶了她在说,什么心甘情愿让她家给他,一切都是他么的屁话!
幽洵上前,小心的叫道主子:“要不要咱们把公主抢回来!”
“滚!”怎么抢,小丫头怀孕,就算是抢回来也抢不回她的心!更何况对方还是如玉。
幽洵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阴晴不定的主子,默默地叹息!
倾城一直守在公主寝室门口快要到天黑的时候,依然看不见雨琪出来,无奈轻声的说到句明天还会在来,转身走了!
屋子里,雨琪站在窗户边上淡淡的瞥向窗外的那个大数,默默地的数着上面站了几只鸟,如玉看她冷清没有一丝朝气的样子,满心的生疼,就像是要窒息一般,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轻声道:“嫁给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也绝对不会让你伤心流泪!”
“你爱我吗?还是因为当初用了你的名字所以特意的要来给我难堪!”她没有回头,双眼依旧盯着窗外。
如玉不解:“爱?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爷一天看不见就想你,看见你流泪爷就想杀人,看见你笑,爷就开心,看见你这样,爷的心很疼,爷恨不得把天下做好的东西全部送给你,只要你说,爷所有的事情都能做到。”
噗!她失笑的擦去眼角的眼泪,笑着看他:“傻瓜。”
如玉见她笑了,虽然被骂傻瓜,但是莫名的心里就是很高兴。
青一张了张嘴,见公主没有在里他,弓腰退了出去。
“太子对你似乎、、还真是颇有用心!”这么好的机会灭掉一个情人,如玉是坚决的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即便知道青一不是太子的人,他也会往太子身上推卸。
雨琪抿唇冷笑:“你不是对我也颇有用心?”
“当然,我是颇有用心的想娶你而非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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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鸟,群么么么哒!